游信呆半晌,突然站起身,撞倒凳子,桌上瓶子。冲过去,看着他身上伤,心疼得直发抖:“斐然。”季斐然嘲道:“大义凛然游大人,这大半夜,找个死囚来,怕招晦气。”游信红着眼道:“怎受这多伤?”季斐然再笑不出来:“狗拿耗子。”
游信抚过他脸,唇凑过去轻吻:“疼吗?”季斐然道:“子望,你真很聪明。”游信呆住。季斐然微笑道:“你让完成与他共同愿望。们曾说,要为国家,为皇上,抛头颅,洒热血,成为名垂青史忠臣良将。当年他做到。如今,也做到。”
游信嘴唇微抿,贝齿在唇上留下排月牙。
人可以失去生命,但是不可以被打倒。纵使还有口气在,也要维持最后丝骄傲。底下再是翻江倒海,面子上也得继续撑下去。季斐然笑得相当惬意:“这还要多谢游大人。”
情越多,礼越少。游信再无法自控,用力抱住他,双手箍住颈项,不顾他挣扎,强吻下去。季斐然使力往后退缩,无法摆脱。游信吸吮他唇,极近野蛮。趁他个不防,舌头卷进去,粗鲁地缠住他舌,逼着他回应自己。季斐然口上还未结果,就被游信横抱起来,扔在床上。刚坐起来,又被游信压下去。
季斐然真像对待强*样抵抗,使吃奶力去推他。嚓声,新衣布帛在拉扯中粉碎。原本游信在力量上就强上等,加之身上有伤,季斐然根本无法反抗,只得由着他抵入,进入,探入,深入,直到最后,被迫,完全吞没他身体。
吻强势,试探却温柔得令人不敢相信。游信握紧他手,次又次吻着他,次又次矗入最深处,怕碰坏瑰宝似,怜爱,呵护,珍惜,小心翼翼。
季斐然看似刺猬,到底还是个神仙棉花糖,捏就软趴趴。要不多久,便收起回身上刺,反握住游信手,黏住他身体,张开嘴,张开腿。
痛与幸福永远并存,如同游信带给他切。季斐然星眸半张,双颊微红,过多痛与幸福激得他浑身发颤,忍不住哼出声音。游信似受到鼓励,频率愈高,力道愈大。
极乐让彼此觉得自己几乎死过次。
游信压在季斐然身上,固执地停留在他体内,赌气似道:“反正是最后次,就是来强,也非要不可。”季斐然抚上他脸,含笑看这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美少年:“你叫皇上杀。”游信这才想起,自己什都没解释就乱来,急道:“不是,昨天和刘虔材话,都是说给常及听。”还未等游信说话,季斐然便抱住他颈项,下巴磕着他肩,又重复遍:“子望,你说,杀。”
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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