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策把早朝发生事全告诉儿子。原本季斐然出这大糗就已触怒龙颜,外加不上早朝,皇上差点就罢他官。游信说,皇上,蒙古人原本是听不懂季大人话。
皇上思虑许久,最后降季斐然级,斩蒙古堂侍读学士。
季斐然道:“那侍读学士犯什错,竟要处以极刑?还有,子~~游大人又是从何而知是侍读学士说?”季天策叹口气:“游子望绝非池中之物。你以后和他相处要小心,看他样子也就二十来岁,还未见过如此能忍年轻人。”
季斐然丈二和尚:“他忍什?”
“他精通十来种少数民族语言,并且对这些民族风俗习惯若指掌,包括蒙古族。可是你看人家说出来过?哪像你这杀才,懂点芝麻尖儿大小东西就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成不大器!”季天策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又在季斐然身上捅下。
再经季天策说,季斐然才明白,皇上前几日召见游信是有目。
与番邦停战后,社稷安宁,五谷丰登,人物康阜。可近几年,蒙古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皇上为此头疼许久,问游信有何想法。游信提议实行怀柔政策。皇上没做答复,只叫游信也去接待蒙古使者。
后来游信从翰林院挑个侍读陪他起前行,听到番邦使者与那侍读学士对话后,立即叫侍读送蜡丸帛书给皇上。皇上看以后大惊,最终还是把女儿给卖。
季斐然道:“蒙古使者说什话?”
季天策道:“这事就和刘虔材他们几个老头子知道,你可不要乱说。据说他们谈话时候提到进贡宝物,压轴箱子里装是十来把兵器。”
季斐然愕然道:“那几个番子真是肥胆。”
季天策道:“是啊,否则皇上大概不会这急就定和亲。要除掉那几个番子容易,可是这样来,朝廷里和国界外起翻脸,就不那简单。那蒙古堂侍读学士到死都没肯说句话,不过估计皇上心里也该有底。”
季斐然想起游信在白虎门前对他说话,突然觉得背上凉飕飕,给人刮骨似。许久才喃喃道:“爹,游信哪有什城府,看他也是个胆肥。”
季天策又在他头上敲记:“你有资格说别人?人家不到年就从个小小五品官跳到正品,你呢?不但没进步,还给贬!”
季斐然不说话,只替游信捏把冷汗。游信居然把侍读学士主儿都告诉他,这算哪门子城府。倘若他现在去找常及谈会儿,再笼络几个大臣,游信百分百升天当神仙。这年头,谁胆子都肥。常及坐不住,番子耐不住。
游信也疯,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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