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这里,搂着白洐亲会儿,也没做更多别。白洐冷淡仿佛死人,可他心中却无比炽热。他从白洐手中把权利全都抢回来,他知道他该杀白洐百。成亲并不是他身为皇帝成人礼,杀他心腹大臣才该是皇权斗争中第滴血。言若想过,但是他舍得不。他让白洐假死,偷天换日,然后又将白洐囚禁在后宫中任他蹂躏。
他清楚知道,白洐活着还不如死,可他自私又任性,只想把白洐囚在只有自己看得到地方。
夜里他咳阵,抓着白洐手不知道糊里糊涂念叨什,白洐向浅眠,突遭大变之后更是不易入睡,言若攥着他冰凉手指发紧,白洐心中却如同刀绞。
言若依旧月月都来,他只顾自己跟白洐说话,毫不在意白洐跟个木头样。从春到夏,从夏到秋,白洐院儿里花开花败,当年栽下株海棠早就长旺盛,外面过年月,在这里统统不算数,白洐也不知道时间,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言若身体越来越不好,原来只咳几下,这些年下来,却常常在夜里处理政务时咳出血来。太医诊也诊不出毛病,言若心里知道,当初父皇也是这咳,不久就死。
他终究在次早朝只是昏下去,群臣惊动,太医说皇帝陛下是劳累过度,这是安抚别人,对着言若,他不敢说假话,言若脉象如同枯槁,隐隐死状。
言若听这话没什反应,乖乖吃太医开药,只是精神越来越萎靡,连床都起不来。即便这样,他心中想着全是白洐,他已经有几个月没去见过白洐,白洐还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是否还是在桌边执笔书写?
京城入秋,天天冷下来,叶子被风吹全落在地上。这天,言若觉得精神好许多,午饭还多喝碗粥,他在床榻上小睡会儿,睁开眼睛对伺候太监说那处宫殿名字,宣里面人前来觐见。
太监领旨去,不过会儿便请来白洐,这也是这些年来,白洐第次踏出那个牢笼。
言若躺在床上,抬手挥挥,遣散房中所有人,偌大寝宫下子变得空唠唠。他手指动动,叫白洐坐到他边上来。白洐看见,却站在原地不动。
“白卿想必恨朕入骨吧。”若言笑苍白无力,“可朕是皇帝,皇帝是不自由,朕也有自己无可奈何。”他说着这样话,以身份来掩盖自己行为,他心虚,口气却强硬,“朕年少时,总是坐在白卿身边读书写字……白卿是嫌朕长大?为何不远亲近朕呢……”
白洐依然不动。
言若又拍拍身边,道:“朕诛你九族,如今却再也没有什可以威胁你。朕想请你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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