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很快就宣泄出来。他抱着许诺沉浸在余韵中,手掌撩过许诺胸口小腹,也轻轻细细浅吻许诺后颈。
许诺手握住裴英智,手指在对方惊讶之中与他相交并拢。
“许诺……”裴英智低声,又饱含情感叫着他名字。
“嗯。”许诺应声,突然用手指掐住裴英智无名指,套在上面戒指迅速被取下来,裴英智还来不及反应,许诺就把戒指丢到床下。而后,许诺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捡着地上衣服往身上套。
“你去哪儿?”裴英智问道。
“要回去训练。”许诺穿衣服很快,他利落整理好自己,对呆滞在床上裴英智说,“没什时间跟你磨叽,再见。”说罢,他头也不回去书房取自己笔记本就离开。
地上戒指,床上裴英智,他们都仿佛是被许诺遗弃物件,戒指是死,活着裴英智也并没有指控许诺资格。
因为当初,他也是这对许诺。
人生在世本就是你欠欠你,他欠许诺就统统都要还。许诺每个举动都有着极为强烈仪式感,让他越陷越深,等反应过来时,漆黑泥潭已经淹没他顶端。
他在酒店里践踏许诺,许诺要还给他。
他把他关在家里当做发泄工具,许诺也要还给他。
他囚禁过许诺身体,许诺现在要禁锢他心。
某位先哲曾这样说过,人无法两次踏入同条河流。第次,他和许诺在翻涌河水中纠缠挣扎两败俱伤。这次,许诺是岸上人,看着他沉沉浮浮。他要跟许诺在起,许诺却可以不和他在起,他爱许诺,许诺可以不爱他。许诺是自由,滴水都沾不到他身上,他却不行。
戒指在地上打圈之后滚到床底下,裴英智没有打算去捡,有形是在手上,无形却在心里,有形无形,又有什分别呢?
除他自己,也未必有人稀罕。
许诺直接回基地,王嘉文问他为什电话打不通,他想想,说是困,看没什重要事儿就找地方睡会儿,没听见电话响。别人才不会干涉他做什,唯有谢琪直满怀怨念盯着他。只不过许诺没有当回事儿。
谢琪晚饭前走,晚上大家自由训练,马上就要出发,所有训练都维持在保持状态上,强度并不大,毕竟在这个档口,临时抱佛脚也没什用。训练室里吵吵闹闹各自玩各自,许诺打盘之后觉得有点饿,就问有没有人要吃,问圈只有许笑涵有闲工夫搭理他,他就点两份外卖,到之后跟许笑涵起去小厨房。
“以为你是唯个不吃宵夜人。”许笑涵说,“半夜就不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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