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东西很简单,张后天大早飞往上海机票,张照片。
照片里只有扇门,门牌号清晰,许诺知道,那是自己家——确切说,是爸妈住地方。
网吧老板看许诺脸色不好便问他怎,许诺摇摇头,把信封往怀里揣离开网吧。
他心里想,自己是不是真杀过人放过火以至于罪业深重不可饶恕,否则裴英智为什要这对他。
快步走回自己住段时间小旅馆,许诺坐在房间里有瞬间冲动想要把机票和照片都撕,就像他离开昆明那样离开拉萨,去个更远地方,最好谁也找不到他。
但这只是时冲动,裴英智在提醒他,他哪儿都去不。连爸妈都不要?他不是什小说里写能够割舍切浪迹天涯人,他甚至连血海深仇也没有,他割舍不掉那些凡尘俗世,随便拿出来点,裴英智都够玩他几百回,所以,他能跑去哪儿呢?
离开昆明时候不过是中邪,现在想明白,也就觉得没什意义。
许诺颓废站起来,带着些许自,bao自弃意味收拾东西。
他没什行李,本来已经收拾好要离开,只是目地不同罢。
机票是后天,他大约还有天时间来珍惜享受最后自由。晚上个人从北京路走过,经过宏伟布达拉宫,许诺驻足停留很久,然后在胸口比划下。藏传佛教信徒会以长跪方式路跪到布达拉宫朝拜,许诺什都不信,但若是能让他脱离这切,他愿意从上海路跪拜到此还愿。
直至飞机起飞,许诺仍旧有些恍惚,身体渐渐有些超重,耳膜伴着嗡鸣。他睡觉,几个小时行程结束之后,是裴英智助理在机场门口等他,许诺敲敲自己脑袋,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助理反倒愣下,对司机说,先带许先生去整理下吧。
这花费大半天功夫,傍晚把人送到裴英智办公室时候,裴英智还在。
许诺有点眩晕,不知道是灯光刺眼,还是裴英智刺眼。
裴英智打量下个多月不见许诺,他瘦许多,剪利落短发,皮肤晒黑,却比原先增添几分野性。裴英智揉揉眼角,说:“这些日子去哪儿玩?”
许诺说:“外面。”
“好玩?”
“……还行。”
“看应该是挺好玩。”裴英智站起来,走到许诺面前,“都不愿意回来。”
“今年直播时常打完,工作也结束。”许诺平淡说,“剩下时间怎安排是个人自由。”
裴英智笑下:“跟顶嘴呀?”
许诺说:“是跟你陈述事实。”
“你怎不说你在跟讲道理?”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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