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爱吃,就跟着爷爷学,也经常做,带得妈也吃服。可惜不争气,没学会这门绝学,还说怕失传呢,给你学你可得把握住,别忘。”
晚上睡觉,贝塔简直兴奋疯,从这个被窝钻到那个被窝,扑腾得满床凌乱。李斯年拽住它,伏身闻闻,吐槽道:“川儿哥也不给你洗洗澡,你自己闻闻,贝塔,你都臭!”
贝塔无辜地眨巴着眼,装听不懂。
这套对方岱川有用,它亲爸实在太解它,不好使。李斯年强硬地把它提溜到卫生间,给它洗好澡,用吹风机将身毛吹得油光水滑。
它倒是爽,睡觉前两个人类犯难。
李斯年捏起自己枕头,那上面糊满贝塔猫毛、口水和牙印儿。方岱川盯着贝塔,沉沉地叹口气:“节目组没准备别枕头吗?”
“没有,”李斯年哭笑不得,“节目组说你给带枕头,就没另行准备。”
这可怎办,两个人坐在小木屋里束手无策,盯着那团脏兮兮枕头。
“算,凑合凑合吧,”方岱川累天,实在懒得再折腾,爬上床把自己枕头拖到床中央,他躺好,然后拍拍另外半枕头,“起睡啊。”
外面彻底陷入黑暗,村里灯火也家家熄灭,屋里只有壁炉发出些轻微火光,和木柴燃烧噼啪声响。
摄像机还开着,画面中央两个人靠在起,睡着同个枕头,头挨着头,黑色头发和浅栗色头发交缠在起,像两只交颈鸟,羽冠交缠。贝塔将自己团成小小团,贴在两个人胸前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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