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却见那小姑娘趴在门口,会儿双手伸直,手指搓出两个心,会儿双手比在头顶,比出个心,口气换好几个花样,总之是热情如火告白。
李斯年笑笑,没说什,发动车子。
今天爷爷在小胡同里做桌菜,请他们过去。
爷爷院里柿子树结果,他年纪大没法收拾,要方岱川去给他打柿子,打完请他们吃饭。
“副局找你什事儿?让你去给他们卖命?”前面正赶上个红绿灯,方岱川举着咖啡杯喂给李斯年喝。
李斯年低头瞥眼桃心奶泡,不动声色地喝大口,把奶泡嘬散形状:“没什大事儿,每个月去找他报个道,交代下任务进度。”
方岱川皱皱眉:“这麻烦?没你在美国自由吧?”
李斯年笑而不语。
“还有,你给瞎艹什人设?!就让警方给辟下吸d嫖娼谣,你倒好,整个什玩意儿?还给颁个见义勇为奖,要那玩意儿干嘛?”方岱川噘着嘴嘟囔。
李斯年腾出手来揉揉狗头:“奖牌挺好看,回去扔给贝塔啃着玩。”
“拉倒吧,”方岱川皱皱鼻子,“镀金,毒不死它。”
他们哥俩处可糟糕。
贝塔记恨方岱川把主人揍吐血事儿,方岱川看不上李斯年天天抱儿子样,回家先抱贝塔,人猫相看两厌。
前阵子贝塔到年纪,李斯年没时间,嘱咐方岱川送他去绝育,贝塔抵死不从,被方岱川强硬地塞进猫包送进医院,从医院出来,贝塔戴着丑陋耻辱圈,绝望地把李斯年新车咬穿座套。
那天李斯年回来,贝塔叼着主人裤腿,哭得泪眼汪汪,咬咬主人,就步回头地去方岱川脚边大吼大叫,指着方岱川对主人控诉,委屈得脸都变形。
——完全不知道幕后主使是他深爱主人,简直是人间惨案,悲伤。
从此之后方岱川和贝塔几乎是不共戴天,饭都不能桌吃,李斯年每天晚上陪媳妇儿吃顿,再陪儿子吃顿,靠黄金右手摸摸蹭蹭维持宠物家庭和谐稳定。
今天没把贝塔带出来,李斯年听说爷爷家有只大黄狗,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天然就是处不好,李斯年对此深有感触,决定不再违抗自然法则。
小胡同太窄,车开不进去,两人就把车停在马路边停车带,步行走进去。
“以前那个大爷就在这儿卖橘子糖和北冰洋汽水儿。”方岱川指指胡同口块平地。
李斯年笑话他:“吃,就记得那清楚,,就忘个干二净。”
方岱川有点不好意思,勾住他年哥小手指,拉着手指头冲人家笑笑。
走到隔壁小院儿,李斯年停下脚步,他透过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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