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跟着就出门。
李斯年叹口气,拿上房卡,没放下刀。
“要不说女人打架,男人不能凑上去……”杜苇喝多,有些醉意,“女人们打架,是真要命,点情面也不讲。”
方岱川对他没什好感,闻言呛道:“弑父时候,也没见你讲情面。”
杜苇闻言豁然停下脚步,回头瞟他眼,眼神里带着些嘲弄和冷意:“你讲情面,是因为有人护着你。”
“他讲情面,是因为他心里干净。”李斯年在他们身后冷声道。
杜苇目光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睃巡圈,似笑非笑地嗤声,转身下楼。方岱川却停在原地。李斯年越过他,却被他拉住。
方岱川扯扯李斯年衣角。
“是不是给你扯后腿?……”方岱川心里很难受,想起来李斯年替他挨那针,想起他怕李斯年害刘新,慌慌忙忙去阻止,却眼见着李斯年被刘新阴个彻底。
他现在还发着烧呢,方岱川想,要是李斯年自己话,肯定把门反锁睡觉,管谁死谁活。偏偏拖着个,这也想保全,那也不舍得,害得他费劲苦心,身伤痛。
“可是什也改变不……他们都死……谁也没救下,反而连累你。”方岱川声音低低。
李斯年停下脚步。
他夜未眠,发着高烧,眼神里都是彻骨疲惫和冷意,然而回望身后,声音却低哑温柔,带着肯定和坚决:“要是没有你,与丁孜晖,与杨颂,与杜苇,也不会有什差别。机关算尽,生死由天。”
“你救不心求死人,”李斯年字句,“但是川儿哥,你直在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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