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收回目光,接着说道:“猜测,有这样两种可能,第,凶手是狼人,没有用毒,是因为并不想真想杀人,纵火别有目。第二,凶手意在杀人,可惜不是狼人,没有毒药可用。”
方岱川跟着李斯年思路努力思考:“除焚尸灭迹,纵火还能有什别目和意图?”
“问得好,”李斯年打个响指,“在屋里仔细看过,燃烧范围就在床榻附近,起火点在床头柜上,可以说,除睡在床上那个人以外,确实没找到凶手其余目。所以认为,这个凶手大概率不是个狼人,它是想杀人,只是苦于没有毒药,用这种方式。”
其实除这种拐弯抹角推测以外,李斯年最重要推论留在心里没有说,他几乎已经断定小男孩儿身份牌是个狼人,在这个游戏里,还有四个以上好人在场情况下,狼人没必要早早把队友干掉。
“可是,”杨颂微微皱眉,“这小孩子,扼死,捅死,捂住口鼻直接窒息,有那多种方式,何必选成功率最低纵火呢?从里面开门,是不需要门卡,只要逃出火圈,就能冲出屋子,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倒不觉得这人定是想杀人。”
李斯年不置可否。
“假如身份判定不出什话,其实还有个突破口,”杜苇眼神肃,抬头问道,“凶手是如何进入牛心妍房间呢?”
牛心妍打个机灵,霍地抬起头来:“门卡!门卡!”
“你最后次见门卡,是什时候?”方岱川问道。
牛心妍用手指抹下眼泪,垂头道:“晚上回房间,刷开房门以后,就把卡揣回外套口袋里。半夜和杜苇约在小树林见面,披上衣服就出去,回来时候看见房间窗户有火光,门卡却不见。”
李斯年和方岱川对视眼,李斯年问道:“你把衣服放哪里?”
“就挂在门边衣架上。”牛心妍哽咽。
“晚上谁进过你房间吗?”方岱川柔声问道。
牛心妍倏抬起头来,她想起什似,紧紧盯住杨颂眼睛:“是杨颂!她来给送过烛台!”
这嫌疑就洗不清。大晚上,去人家房间送烛台,李斯年心道,要是方岱川说这话,那信,别人会有这好心?
杨颂听这话,不急不慌地将烟头掐灭在咖啡杯里,吐出口中残烟,冷道:“就知道你们会怀疑,火起来,就觉得这锅是放不下。索性说实话,去你房间,确实是为偷东西,可不是为偷你门卡。再不济个成年人,杀小孩儿做什?”
方岱川死死皱着眉头,却见牛心妍瞳孔倏忽散。
“想找什,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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