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杨颂对天翻个白眼,“昨晚发生什们都看在眼里,李斯年不知道你是真缺心眼,还是有别打算。刘新在这里,铁狼匹,今天必出,留着这个人,晚上恐怕都睡不着觉。”
李斯年摇摇头,步不退:“刘新绝不可能是个狼人,这是验出来,你不信,机器总不会说谎。你说他是个狼人,狼人话,他昨天何必跳出来,昨天再怎推人,也推不到他身上,他这不是跳出来找死吗?”
方岱川低着头,死死皱着眉。
“刘新他是认这个预言家,对不对?昨晚上事情你们都看见,刘新杀第句话‘因为你是个预言家’。这算是自爆吗?他假若真是狼人,自爆对他而言有什收益?”李斯年身体其实还没太缓过来,直在低烧和高烧边缘挣扎,说话精气神难免有些虚,但是语气坚定。
确实,昨夜在场人都听到过刘新那句爆匪式论断,他承认李斯年是真正预言家。凄风苦雨之中,他狂笑着说:“命换预言家命,稳赚不亏。”
杨颂怀疑地皱眉:“收益当然就是带走真预言家!他都说这种话,要跟预言家换,你还跟说他不是狼人?别是你俩双狼,在这儿演戏给们看吧?昨天明明是方岱川跳预言家,刘新是怎知道他是假,你是真?别是你们俩晚上商量好吧?”她越说越狐疑。
他们在这里讨论得热火朝天,刘新反而没事儿人样,老神在在地喝水看戏,谁话也不接,谁腔也不搭,仿佛他们说和自己完全无关般。
剩下人就是真纯看戏,反正是真与他们无关。陈卉本想帮腔几句,被杜苇暗地挡下。女孩儿回头看男友眼,咬住嘴唇低下头。
李斯年环顾周,将大家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对杨颂苦笑道:“你以为预言家是那好当吗?假如不是他把揪出来,方岱川已经替挡刀,何苦要双狼站出来对跳?至于他是如何把揪出来,昨晚也仔细考虑过。事后仔细想来,之所以,bao露给刘新,只有可能提过‘先知’这个词,而别人讲,都是‘预言家’。”
方岱川这才恍然大悟。
他昨晚就在怀疑,刘新就算是个狼人,凭什认定自己不是真正预言家,非要处心积虑干掉李斯年呢。确实,大家之前玩过、看过狼人杀,这个能验人角色,大部分都被叫做预言家。不知道岛主是玩得什花板子,还是单纯想装个复古逼,角色卡上写确实是先知。李斯年有过口误,正常情况下,没道理会出现这种口误,全场用通行代称时候,只有那个拿到过真正纸牌人,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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