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疑过丁孜晖?”
刘新说不出反驳话来,他推推眼镜:“自然有思路。”
“刘新是狼人!”丁孜晖斩钉截铁道,“自己知道是什身份,他随便查杀,他定是狼人!们先把他票出局!”
“先票宋老太太,”李斯年抬起眼来冷笑声,“两个人对跳先知,为防止真先知被投出去,留局明天再解决。——方岱川今晚上验刘新。”
宋老太太站起来就往屋外走:“都说验验,你们还这样急着投!不陪你们玩!”她岁数不小,动作倒是快,推开凳子就要出门。
“砰——”声。
方岱川闭上眼睛。
“宋欣然逃兵出局,今日免除投票。”机器板眼地念道。
方岱川长长地舒口气,猛地推开眼前纸笔咖啡杯,将桌上东西往地上扫,起身往门口走去。
他路过宋老太太缺半块脑袋尸体,停顿会儿,然后闭眼迈过尸体,推门而出。
门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
气压很低,潮湿空气让整个胸腔都被腻住,总感觉有股气堵在胸口,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方岱川径直走到屋后礁石上,屁股坐在湿漉漉礁石上,点只烟。
“少抽点吧。”他身后传来个姑娘声音,方岱川回过头去,看见丁孜晖踩着礁石站着,海风把妹子长发扬起来,她抿抿头发,冲方岱川歪头笑。
方岱川没什心情,但是这多年绅士装下来,就算直是小流氓艹人设,装也装出条件反射,让他完全没法对女孩子冷脸发脾气。他歪下嘴角,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丁孜晖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两个人坐在礁石上,并肩看着脚下大海。
“小时候特别喜欢大海,”丁孜晖抬头瞥方岱川眼,又低着头去说道,“那会儿家里出事儿,被送到奶奶家,奶奶家就在海边,心情不好时候就到海边捡贝壳,看海。有时候看着看着,觉得人生而渺小,这点小烦恼放在浩渺大海面前,能算得什呢。”
方岱川愣下,他深吸口烟雾,然后扭头看着丁孜晖,像是在惊讶她会说出这样话。
丁孜晖迎着他目光笑笑。
“你家里……出什事儿?”方岱川将烟头摁熄在礁石上,扭头看向她。
丁孜晖低头抿抿嘴唇:“九岁那年,妈妈z.sha。”
“对……对不起。”方岱川察觉到自己有些唐突,连忙道歉道。
丁孜晖笑着摇摇头:“早看开,没关系。妈妈是海边长大,死后听她话,把她骨灰洒进大海里,过得不如意时候,就来海边看看,妈妈在海里保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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