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丽娃说话总是那有诱惑力。”坐在椅子上,雅科夫扭头对有些魂不守舍郭守云说道。他这句简短而充满调侃意味话,引起在场几名安全委员会军官轻笑。
与那几名军官不同,此时郭守云笑不出来,他现在已经知道雅科夫要请他看什,“囚笼搏杀”,是啊,就是“囚笼搏杀”。在过去,郭守云也从电影或者是电视中看到过这种场面,不过那毕竟只是别人演出来,是虚假,可是今天,他将会在这里亲眼目睹场无比真实命搏——个娇小女人对五名俄罗斯大汉命搏。能够有机会亲眼目睹场这样“表演”,要问郭守云现在是什心情,他自己恐怕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混沌脑子里既有几分恐惧,却也有几分期待,他甚至怀疑自己在苏联呆得时间长,是不是连最基本人性也要泯灭干净。
“这些家伙都是什人?”舔舔嘴唇,郭守云声音显得有几分颤粟。
“哦,你说这些家伙?”雅科夫指指对面房间中那几个大汉,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死刑犯,看到那个肩膀上有纹身,他就是昨天晚上带头闹事家伙,今天把他送到这里来,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本事。”
郭守云点点头,不再说什,转而重新将目光投到那个房间里。
“退出。”尽管莎娜丽娃那番话很有诱惑力,但是五个大汉中仍旧有个打算转身离开,而且还就是雅科夫所说那个带头捣乱家伙。这个家伙显然是个极端民族主义分子,他在朝那扇门外走同时,还扭头朝玻璃墙方向狠狠地瞪眼,那目光直刺坐在长桌正面郭守云。
“这家伙和有仇吗?瞪干什?”郭守云愕然道。
“呵呵,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上帝才能回答你,”雅科夫耸耸肩,说道,“就所知,这个家伙似乎仇视所有非俄罗斯族人,在过去个月里,他和他那伙人专门以袭击外国人为乐,而且啊,现在在远东,像他这样人正在逐渐增多啊。所以说呢,老弟你以后在这边做生意,还确实需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单身出门。”
郭守云恍然,感情这家伙就是个盲目排外分子,是所谓“光头党”党员雏形。
“有什好怕,这不是还有你……”郭守云笑道。
就在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时候,大厅里突然响起“呯!”记枪声,这枪声来很突兀,把毫无思想准备郭守云给吓跳。而除他之外,大厅里剩余几个人倒像是有默契,他们该说笑说笑,该喝酒喝酒,就仿佛那声枪响早就在预料之中似。
“好啦,现在有位先生主动退出,你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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