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情,那是他第次明白,不是什想要东西都可以凭自己努力得到。时机不对,或是别人横插脚,都可以让他永远失去他喜爱东西。
贺平意给荆璨买个烤红薯,荆璨剥皮时有些心急,烫到指尖,直跺脚。贺平意便把烤红薯接过来,给他剥好。
荆璨手拎着袋子,手拿着烤红薯,跟着贺平意在这条街上玩个又个游戏。他们在这里逗留时间有些长,以至于到荆璨该要回家时间,都没来得及去电玩城。
荆璨很是遗憾,坐在公交上,还在不甘心地问:“真没有更晚车次吗?”
贺平意摇摇头,又安慰荆璨说:“下次再去电玩城,时间太赶也玩不好。下次找个时间,带你去玩天。”
也没什别办法,荆璨只好点点头。
徽河火车站前架着座长长天桥,无论进站还是出站,都要经过。天桥栏杆早已刻满时间痕迹,锈迹斑斑,漆皮脱落,像是要以并不美丽姿态,在每个离开或到达这座小城人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离发车还有段时间,荆璨走到天桥上朝下望眼,伸手拉拉贺平意胳膊。”候车厅人多,咱们在这待会儿吧。”
贺平意点点头,便将两只胳膊搭到栏杆上,陪荆璨看着桥下来来往往送行、接站人。荆璨还戴着贺平意送他小绿帽子,短短帽檐遮住他眼睛,但太阳留世间最后点暖光,还是蹭着帽檐边缘,溜到他鼻头上。荆璨将下巴抵在栏杆上趴着,转着目光观察着这个热闹车站。
贺平意无意间侧头,看到便是荆璨这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攻击性样子。
“这个车站,真好旧啊。”看会儿后,荆璨感叹。
“嗯,”贺平意回过神,应声,“这车站可比年纪大多。不过东边已经在建高铁站,等建成,这边人应该会少不少。”
“啊……”
旧事物总会慢慢被新事物取代,好像哪里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贺平意顿顿,又说:“不过,估计高考之前是建不成。你高考以后还会来这吗?”
贺平意问得突然,荆璨来不及考虑,有点纳闷地看向贺平意:“嗯?”
“通高铁话,这到北京也就半个多小时,如果你高考以后还会过来,就可以坐高铁,能方便不少。”
“哦……”
荆璨这样个音个音地往外蹦,听在贺平意耳朵里莫名有点好笑,他推把荆璨后脑勺,问他:“你在这给唱歌呢?”
这话也不知道是戳中荆璨哪个笑点,他下子笑个不停,白白下巴因着身体颤动不住地来回蹭着栏杆。
夕阳,车站,笑。三个事物融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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