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炒出来应该是味道不样,原来菜还有这多种做法。而且更可怕是,爸妈不吃辣,吃过次辣子鸡以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好吃菜,然后就觉得靠妈不如靠自己,开始自己琢磨着瞎做。不过,做菜味道虽然还可以,样子赶不上你,不太注意刀工。”
不小心又被夸次。荆璨面跟着贺平意笑,面决定,以后要更加不讨厌厨房点。
“下次做给你吃,”有这个打算,贺平意便开始积极解需求,“你喜欢吃辣?”
“喜欢,但是吃不太辣。”荆璨说。
荆璨皮肤角质层很薄,毛细血管又丰富,所以很容易脸红。虽然他很喜欢吃辣,但是吃口就上脸体验不是特别好,曾经他还因为这个被取笑过。他记得是有个比他大些男生,指着他脸,笑得很夸张,说:“哎呦喂,怎这都脸红,比小姑娘还小姑娘。”
他被取笑过不是两次,听过更过分话都有是,可这次让他印象很深刻。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小姑娘又不是个贬义词,为什要用来取笑别人。当时他想反驳,可是大家都笑得很大声,而他和这些人不熟,也没有人想听他辩驳——即便那顿饭明明是这些人说要答谢他,硬拉他过来。
贺平意正低着头,冲掉碗筷上残留洗洁精。听到荆璨回答,他头也不抬地说:“那下次给你做不是太辣辣子鸡。”
荆璨直都觉得人语言很神奇,几个字可以击溃颗心,几个字也可能让人再次相信,切都会朝好方向发展。
贺平意提到“以后”,而在荆璨过去长久儿时、少年岁月里,面对这两个字,始终都只有他自己。
从前,荆璨相信雨后彩虹意味着好事发生,所以当他透过厨房窄窄矩形窗户,看到天边横亘色彩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终于有勇气,也做好准备。
“贺平意。”
“嗯?”
荆璨把只手放到大理石台边缘,缓慢扣紧。
“你去过北京?”
水流声在这瞬间停下,周围空间明明是消去这点声响,却像是在荆璨绷紧弦上弹出重重个音。
“怎突然问这个?”
他这样问,荆璨却没有回答。他在等贺平意答案,他提着口气,不能泄掉。
短暂沉默后,贺平意说:“没去过。”
荆璨长长地呼口气,紧接着,太阳穴传来很明显钝痛感,他听到有人在说话,企图扰乱他思维。大理石台上手颓然垂下,荆璨在贺平意目光中笑笑,这才说:“有家辣子鸡很好吃,如果你去北京话,带你去吃。”
“好啊。”
贺平意转身,去将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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