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唯弟弟——郁裴能依靠人只有自己。
郁卿解郁裴,宁静兰虽然没有把他当儿子过,但从小郁裴都是被她养大,他性格也在宁静兰刻意影响下变得懦弱、内向、优柔寡断、没有点儿自己主见,可这些缺陷想要改正,不是朝夕就能够完成。
如果他倒下,郁裴就没有生活重心,他独自个人很难继续活下去,这样道理放在洛长洲身上同样适用,所以郁卿不会强烈地去反对他们两个在起。
郁卿坐在长椅上想很多事,从自己到郁裴,从郁父到郁母,想很多很多,他身边椅子都是空,然而没过多久,却有个人在他右手边坐下来。
“你也是来看病吗?你是几号呀。”
郁卿闻声抬头,发现是他刚刚撞到那个女生在和她说话,她手里拿着挂号单,正等着机器叫自己名字。
大概是在附近没有找到空长椅,就在他身边坐下。
郁卿沉默会,开口说:“看完。”
“你……也是抑郁症吗?”女生望着他微红眼眶,小心斟酌着用词问道。
“不。”郁卿又说,“没病。”
女生似乎被噎下,口罩上面露出双眼睛,眼里眼神像是在问“没病你来这里看什”。
郁卿也觉得自己回答有些问题,想想开口道:“没有抑郁症,弟弟有,们家有遗传精神分裂症,所以想来看看有没有患上这个病,幸运是,没有患病。”
郁卿不知道为什他要对个刚见面陌生人说这多话,或许是他今天心情不太对,或许是他觉得这些事没必要隐瞒,又或许他只是需要个人来聆听他倾诉,这个人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人生看似毫无重叠之处,这样人是最好倾诉对象。
并且不可否认是,他说完之后,就有种卸下重担如释重负轻松感。
“没有得病话,这是件值得高兴事。”
“是啊。”郁卿赞同道,他长舒口气,觉得心中郁结也随之散去些。他在在这里坐很久,看到很多比他还要不幸人们,他应该振作起来才是。
“对,你弟弟……是不是叫郁裴?”结果女生句话,又叫郁卿疑惑起来。
他看向女生,她面庞被口罩挡得严严实实,郁卿努力想从她露在口罩外面上半张脸想要辨认出自己是不是在哪见过她。
但在记忆中搜寻无果之后,他问女生:“……你怎知道?”
女生道:“你猜。”
郁卿:“……”
女生轻飘飘地扔下两个字,拎着自己就诊单进面诊室。
郁卿看向报号机器,上面有些女生名字,那是个很好记,光听着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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