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
“
可以想象，你由于职务上
需要，夜里在人们入睡后，必须在修道院各处巡查。”威廉说道。
“这要看情况，有时候有些小事要尽快处理，就不得不牺牲几小时睡眠。”
“这种时候，你没有发现过任何情况吗？要是迹象表明有人未经你批准，擅自在厨房和藏书馆之间走动呢？”
“那
定会禀报给院长。”
“那当然，”威廉随声附和道，接着突然改变
话题，“山谷里那个村子并不富裕，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雷米乔回答说，“那里住着些受俸牧师，他们得依附于修道院。丰收年景，他们与修道院共享成果。比如，过圣约翰节时，他们收到十二蒲式耳麦芽，匹马，七头公牛，头种牛，四只小母牛，五头小牛犊，二十只绵羊，十五头猪，五十只小鸡和十七个蜂箱。另外还有二十板熏猪肉，二十七罐猪油，半桶蜂蜜，三箱肥皂和张渔网……”
“明白，明白，”威廉打断他话，“不过，你得承认这还是没能向说明村子境况，村民中哪些是修道院受俸牧师，而普通村民有多少田地可以自己耕种……”
“噢，你问是这个，”雷米乔说道，“村里户普通人家拥有五十方土地。”
“方是多大？”
“自然是四平方特拉布基。”
“四个平方特拉布基？那是多大？”
“平方特拉布基相当于三十六平方英尺。或者你可以这
算，八百特拉布基排列起来长度相当于皮埃蒙特里。户人家——朝北边土地——种植橄榄至少可以榨取半袋橄榄油。”
“半袋？”
“是，袋等于五个艾米纳，而个艾米纳相当于八大杯。”
“明白，”导师失望地说道，“各个地方有自己计量单位。比如说，你们是用波卡莱量葡萄酒吧？”
“或者用鲁比亚。六个鲁比亚相当于个布伦塔，八个布伦塔相当于个波塔利。或者你可以这算，个鲁比亚相当于两个波卡莱或六个品脱。”
“想是搞清楚。”威廉忍气吞声地说道。
“你还想知道别什吗？”雷米乔问道，觉得他话里带有种挑衅口吻。
“是！刚才问你山谷里人生活怎样，是因为今天在藏书馆里思考罗曼斯翁贝托[2]关于女人布道，特别是在《致乡村贫穷妇女们》那章里。在那章，他说，由于贫困，她们比其他女人更容易受到诱惑而犯*乱罪。他又明智地说：‘跟俗人偷情，犯是道德之罪；跟担任圣职教士偷情，道义上罪不可恕；而跟选择幽闭修士偷情，就是罪大恶极该自绝于人世。’即使在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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