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熊掌，
张狮子嘴……
见到过它。”
“您在哪里见过它？在藏书馆吗？”
“藏书馆？为什
？已经多年不去缮写室
，从来没有进过藏书馆。谁也不去藏书馆，倒是认识以往能去藏书馆
人……”
“谁啊？马拉希亚，贝伦加？”
“哦，不是……”老人笑，声音像老母鸡，“那是过去事情。三十年前，在马拉希亚之前那个藏书馆馆长……”
“他是谁？”
“记不得，他死，那时候马拉希亚还年轻。是在马拉希亚来之前那个，他是位年轻馆长助理，当时也年轻……但是从来没有进过藏书馆。迷宫……”
“藏书馆是个迷宫？”
“迷宫是这个世界象征，”老人陶醉地吟诵着，“入口很宽敞，出口却十分狭小。藏书馆是座大迷宫，象征着世界迷宫。你进得去，然而不知是否出得来。千万不要跨越海格立斯石柱啊……”
“那楼堡门关上，您就不知道如何进入藏书馆？”
“哦，知道，”老人笑，“许多人都知道。你从圣骨堂进去。你可以穿过圣骨堂进去，可你定不愿意从那里进去，因为过世僧侣们守在那里。”
“是死去僧侣守在那里，而不是那些夜间掌灯，在藏书馆里巡游僧侣？”
“掌灯？”老人像是很惊诧，“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死去僧侣灵魂守在圣骨堂里，他们尸骨逐渐从公墓里转移过来，堆集在那里，守护着通道。你从未见过通向圣骨堂祈祷室祭台吗？”
“过十字形耳堂，左边第三个祈祷室，是不是？”
“第三个？兴许是。就是基石上雕刻着上千个骷髅那座祭坛。从右边数第四个骷髅头，你按下他双眼……就能进入圣骨堂。但你别去那里，可从来没有进去过。院长不让。”
“那怪兽呢？您是在哪里见到它？”
“怪兽？啊，那是敌基督……他就要来临，千禧年快要到，们等待着他……”
“千禧年三百年前就到，那时候他也没有来临……”
“千年刚结束他是不会来。千年结束意味着正义王国开始，然后敌基督就来向正义挑衅，然后将是最后决战……”
“不过正义将统治千年，”威廉说道，“或者他们从基督蒙难直统治到第个千年结束，而那时敌基督就该来；或者正义还没有统治，因而敌基督还远在天边。”
“千年不是从基督蒙难算起，而是从君士坦丁馈赠算起。现在正好是千年……”
“那正义王国结束？”
“这不知道，真不知道……累。挺难计算。利耶巴纳贝亚图斯[1]做过计算，你去问豪尔赫，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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