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谈论他。倒是跟些所谓使徒有过接触,贴近他们观察过。那是个伤心故事,恐怕你听会感到不安。反正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由于本人没有能力加以判断,这会使你更加困惑。那是个男子故事,他实践很多圣人在布道中所说事情,做出些不理智事。有时候实在弄不明白究竟是谁过错,好像是给某种萦绕在两个敌对阵营家族气氛搞糊涂。边是布道圣人们,他们劝诫人们悔罪,边是悔罪者,他们往往拿别人做代价实施悔罪……刚才说是别。不,或许始终是在说这个:悔罪时代已经结束,对于悔罪者来说,需要悔罪就得去死。那些把发疯悔罪者杀死人,是以死亡偿还死亡。为击败产生死亡真正悔罪,他们用种想象悔罪来代替精神上悔罪,从而引出超自然痛苦和血腥幻象,并把那些幻象称作真正悔罪‘镜子’。在常人想象中,有时甚至是在博学者想象中,那是面呈现出在地狱里经受磨难镜子。为使得——人们这说——没有人敢犯罪。这是期望通过恐惧来抑制犯罪心理,相信惧怕可以替代叛逆。”
“可是,那样就真不会有人去犯罪吗?”焦虑地问道。
“这取决于你是怎理解犯罪,阿德索,”导师对说道,“不想对这个生活过多年国度里人们作出不公正评价,但觉得这是意大利民族典型品德,是别民族少有。他们会因为惧怕某个偶像而不去犯罪,只要人们用个圣人名字称呼那个偶像就能奏效。他们害怕圣塞巴斯蒂安和圣安东尼胜过害怕基督。如果个人想保持方净土,制止意大利人像狗样随地小便,就在那里立块木头桩子,上面画上圣安东尼像,这样,想在那里小便人就被吓跑。意大利人就是这样,由于布道者危言耸听,他们不惜追随古旧迷信,不再相信肉体可以重生,他们头脑里只有对肉体上以及不幸灾难带来伤痛恐惧,因此他们更害怕圣安东尼,而不是基督。”
“可贝伦加不是意大利人。”提醒说。
“这无关紧要,是在谈论教会和修士会布道者们在这个半岛上所营造氛围。这种氛围又从这里传播到各处,也影响到学识渊博僧侣们所在这座修道院。”
“但是只要他们不犯罪不就行。”坚持说道,因为原本只是想满足自己心愿,哪怕仅仅这个。
“如果这座修道院是面speculummundi[4],那你就已经有答案。”
“是这样吗?”问道。
“因为要让明镜照出这个世界来,世界需要有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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