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人发表激昂慷慨演讲,但他声音被些人大笑和另些人威胁淹没。塔克希尔站在演讲台上,沾沾自喜地望着吵闹人群。这是他最荣耀时刻。倘若他想要加冕为欺诈之王话,那他目已经达到。
他骄傲地注视着从他面前经过人,那些人挥舞着拳头或手杖对他喊道:“你不感到羞耻吗?”每人都是副难以理解样子。他为什要羞耻呢?大家不都在谈论他吗?
最开心要属西莫尼尼,因为他正想着未来几天里塔克希尔将迎来怎样命运。
这个马赛人四处寻找达拉·皮科拉,想跟他要钱,但他不知道究竟该到哪里去找。如果他去奥特伊,等待他只有所空房子,或者已经住进其他人。他根本不知道达拉·皮科拉在大阿尔伯特街那个地址。他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公证员福尼耶,也根本不会把多年前帮他伪造雨果书信那个人和福尼耶联系在起。布朗已经踪迹全无。他根本不知道埃布特尔纳,这位他并不熟识共济会大佬,和他事有什关系,也永远不会知道贝尔加马斯基神父存在。总之,塔克希尔不知道该找谁去要他那笔报酬。这样,被西莫尼尼揣入囊中钱就并非半,而是全部(只可惜少预支那五千法郎)。
西莫尼尼想起这些就觉得好笑:这个可怜骗子在巴黎大街上四处游荡,寻找着压根就不存在神父和公证员,寻找着尸体已匿于秘密下水道撒旦信徒和帕拉斯会女会员,寻找那个即便神志清醒也什都说不出来巴塔耶,以及包名不正言不顺法郎。他遭到天主教徒咒骂,共济会会员也用怀疑目光看待他,因为他们有理由担心他再次变脸。大概他还欠印刷厂很多债务,正焦头烂额,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撞他那个可怜脑袋。
然而,西莫尼尼想,这个马赛无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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