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不过对他提到强制征兵令倍感忧虑,因此很识趣地把胡子和头发都染成白色。现在看起来像个稳重六十岁先生。
与若利态度截然相反是,在广场和集市上遇到人却对许多新法案表示赞同,比如免除围城期间被房东上调房租、发还围城期间抵押给当铺劳动工具、向牺牲国民自卫军战士妻儿发放抚恤金、延长票据偿还期限等。所有这些好事都损耗着公社资金,使局势向着对,bao民有利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这些,bao民(只需去莫贝尔广场及这个城区啤酒屋听听那些言论)方面为废除断头台而拍手叫好(这是自然),另方面却强烈抵制废除卖*以及害得许多劳动者流落街头法案。于是巴黎妓女们悉数迁到凡尔赛,而实在不知道国民自卫军里那些勇敢士兵能上哪儿去发泄他们情欲。
为体现与资产阶级势不两立,他们还颁布反对教权法案,如政教分离、没收教会财产,传言甚至说要逮捕神父和修士。
四月中旬,z.府军支先头部队突入靠近讷伊西北部城区,枪毙他们俘获所有“联盟军”(2)。凯旋门遭到来自瓦莱里安山炮击。几天后,亲眼见证那场围城期间最令人难以置信段插曲——共济会会员列队游行。不认为共济会会员也是公社社员,然而他们就这样扛着他们旗帜、系着他们围裙出现在游行队伍里,为是请求凡尔赛z.府暂时停火,允许他们将伤员从遭到炮轰村子里撤走。这些人直行进到凯旋门,而炮弹也很适时地没有落下来,因为谁都知道,他们中有大部分人都与城外正规军站在起。不过总而言之,就算狗不咬狗,就算在凡尔赛共济会会员尽其所能争取到天停火,他们之间默契也就到此为止,巴黎城内共济会会员还是站在公社这边。
除此之外,如果说对巴黎公社期间发生在地面上那些事只有零星记忆,那是因为当时正在巴黎地下往来奔走。拉格朗日给来信,告诉最高军事指挥部想解哪些情况。可以想见,巴黎下水道系统凿空城市地下,而这也正是小说家们津津乐道地方。不过,在这个下水道网络地下城市却是个由石灰岩矿坑、石膏矿坑和古代墓穴组成迷宫,直延伸到城市边缘及城外。有坑道为人们所熟知,另些则几乎无人知晓。国民自卫军知道那些连接市中心和城外要塞隧道存在,所以在普鲁士人到来时赶紧封住许多入口,以防止敌人突然袭击。尽管这是有可能,但普鲁士人连想都没想过要进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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