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德又说道:“问题是手头可卡因已经用完,又重新被忧郁所困扰。古代大夫们也许会说黑胆汁过量。度买到默克药剂,但现在他们因为只能买到劣质原料而不得不停产。新鲜古柯叶只能在美国加工,目前最好货源来自底特律派德药厂,他们产品颜色洁白,气味芬芳,溶解度更高。曾经有过批这样可卡因,但在巴黎,不知道要从谁那儿才能买到。”
对于这样个对莫贝尔广场及其周边地区全部秘密如指掌人来说,这种事简直是小菜碟。认识些家伙,只要和他们提上句,别说是可卡因,就是颗钻石、个狮子标本或是坛子硫酸,他们也能在第二天给你送过来,但不能问他们是从哪儿搞到。“在看来,可卡因是种毒药,”心想,“不过用它来毒死个犹太人未尝不是件令人愉快事。”于是告诉弗洛伊德大夫,不出几天就能让他得到足量可卡因。弗洛伊德当然没有怀疑对他提供帮助动机。“您要知道,”对他说,“们买卖古玩这行,人脉广得很。”
所有这些都和自己问题没有什关系,只是为说明们究竟是怎样熟识起来并且聊些什。弗洛伊德健谈而幽默,也许把他误认为犹太人。相比布鲁和布洛,和弗洛伊德更能聊得开。有次和弗洛伊德谈到他们二人实验,并由此提到迪穆里耶那位女病人。
“您相信布鲁和布洛通磁术能治好这样位病人吗?”问道。
“亲爱朋友,”弗洛伊德回答说,“在们研究很多病例中,大夫往往过分看重对身体治疗,而没有意识到病源极有可能是精神上问题。如果病因是精神方面,需要治疗就是患者精神,而不是身体。创伤型神经官能症真正病因不是肉体病变,这种病变本身通常是微不足道,而是最初精神创伤。人高度兴奋时候,不也是会晕厥吗?所以,对于主攻神经疾病大夫来说,要解决问题不是人是怎晕厥,而是什事导致人兴奋到晕厥地步。”
“可是怎才能知道哪件事是兴奋源呢?”
“您瞧,亲爱朋友,如果病人表现出明显歇斯底里症状,就像迪穆里耶那位病人样,那使用催眠法就可以人为地触发这些症状,使病人重新回忆起当初所经受创伤。但其他些病人由于自己经历过于不堪,以至于他们决心抹去这段回忆,就好像把它埋在心灵中个无法触及地带。这个地带太过深入,即使采用催眠法也不足以抵达。再者,为什在催眠状态下们大脑活动能比清醒时更加活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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