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器官产生强烈刺激,只是逐渐增加神经丛负荷而已。”
通过与布鲁和布洛交谈,确信他们两个就是白痴,用会让人产生痛痒东西折磨那些可怜精神病人,当看到邻桌正在听们谈话迪穆里耶医生频频摇头时,就更加坚定自己信念。
“亲爱朋友,”两天后,迪穆里耶对说,“无论是夏尔科,还是罗什福尔医院那两个家伙,他们都没有去分析那些患者经历,或探究何谓人格分裂,而是考虑究竟应该对他们实施新催眠术,还是用通磁术金属条。问题在于,在很多患者身上,从种人格向另种人格转化是自发进行,其方式和时间都难以掌控。们可以称之为自催眠。在看来,夏尔科和他这两位弟子都没有充分考虑阿扎姆医生经验和那个费里达病例。对这些现象们还知之甚少,因记忆而产生困扰可能是由于大脑某未知区域供血不足所引起,而歇斯底里症状则可能是血管暂时性收缩诱因。但是在丧失记忆时候,是哪里缺少血液流动呢?”
“是哪里呢?”
“这是问题关键。您知道,们大脑有两个半球,或许某些患者有时候用完整半球思考,有时候则用不完整半球思考,而那里恰恰没有记忆功能。在临床就遇到过与费里达非常相似病例。个二十岁出头姑娘,名叫蒂安娜。”
说到这里,迪穆里耶迟疑片刻,好像是担心泄露什机密似。
“两年前,病人个亲戚把这姑娘托付给,不久后他就死,显然费用也没人支付,又能怎办呢?总不能把这姑娘赶到大街上去吧。对她过去知之甚少,但据她本人讲,好像从少女时代起,每隔五六天,在阵兴奋过后,她就会感到头痛,然后就昏睡过去。她所谓昏睡其实就是歇斯底里症发作。当她苏醒过来或平静下来以后,就会和之前判若两人,也就是进入被阿扎姆医生称作‘第二身份’状态。在那种将被们定义为正常状态情况下,蒂安娜表现得就像某共济会组织成员样……您千万别误会意思,本人也参加大东方社(9),应该说在共济会里是有好人,但是您也许知道,也有各种各样传统‘清规戒律’以及对神秘学古怪嗜好,还有些人(当然是些无足轻重之辈,幸好如此)热衷于撒旦教派仪式。在那种必须要被认定为‘正常’状态下,蒂安娜认为自己是撒旦教派或类似教派信徒,她散布荒*言论,讲述情节*秽故事,企图诱惑男护士乃至本人,很抱歉提及这样件令人尴尬事,这也是因为蒂安娜属于那种人们常说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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