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扛尸体样子。这种事要干得干净利落。他们尸体也要让见到。”
内福德说:“大人,是不是做什……”
“照你主子吩咐去做。”菲德-罗萨说。他想:现在只求能救下自己小命,可别被他扒皮。
很好!男爵想,他还知道赶紧脱手以减少损失。男爵不由得会心笑:这小子也还知道该做什才能取悦,该怎做才能不让把怒气发到他头上。他知道必须留着他。总有撒手人寰天,到那时,除他还有谁能接手呢?没有别合乎要求继承人。但他必须学习!在他学习期间,必须保住自己命。
内福德朝他手下打个手势,带着他们出门。
“你愿意陪回房间去吗,菲德?”男爵问道。
“随您吩咐,大人。”菲德-罗萨说。他向男爵鞠躬,心想:这回被他抓个正着。
“你先请。”男爵说,用手指指门。
菲德-罗萨微微犹豫下,看得出来,他很害怕。彻底失败吗?他暗自发问,他会不会用把毒剑……慢慢穿过屏蔽场……插入后背?他是不是另有继承人?
让他体验下这短暂恐惧吧,男爵边想,边跟在侄儿身后。他将继承爵位,但必须是在选定时刻。绝不会让他毁掉建立起来基业!
菲德-罗萨尽量放慢脚步,他感到后背直起鸡皮疙瘩,仿佛他身体正在担心那致命击何时会到来。他肌肉时而紧张时而放松。
“你有没有听到来自厄拉科斯最新消息?”男爵问。
“没有,叔叔。”
菲德-罗萨强迫自己不回头看,他沿着走廊往前,拐出仆人区。
“弗雷曼人有位新先知,或者说某个宗教领袖,”男爵说,“他们管他叫穆阿迪布。十分有趣,真。这词字面意思是‘耗子’。已经告诉拉班,让他们继续信奉他们宗教,有事干才好。”
“真很有趣,叔叔。”菲德-罗萨说。他拐进通向他叔叔屋子私人走廊,心想:为什谈起宗教来?这里面有啥暗示吗?
“是,不是吗?”男爵说。
他们走进男爵房间,经过客厅进入卧室。映入眼帘是激烈搏斗后场面:盏歪掉浮空灯,床垫掉在地板上,根按摩棒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床头柜上。
“这是个聪明计划。”男爵说。他将屏蔽场防御能力维持在最大程度,停下脚步,面对着自己侄儿,“但还不够巧妙。告诉,菲德-罗萨,你为什不亲手干掉?你有足够多机会。”
菲德-罗萨找到把浮空椅,没有得到允许便径直坐上去,只是在心里耸耸肩。
要表现得勇敢点,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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