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那个讨厌公爵。”
“在堆萨多卡帮助下。”
“皇帝还能在哪儿找到像这样家族,能为他提供伪装军装,隐瞒他插手此事事实?”
“他向自己提过同样问题,但强调重点稍有不同。”
男爵打量着芬伦,注意到下颚紧绷肌肉,看得出他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啊,现在,”男爵说,“想,皇帝该不会想秘密地对付吧。”
“他希望不至于有这个必要。”
“皇帝绝不会相信威胁到他!”男爵故意在语气中流露出愤怒和悲痛。他想:就让他在这件事上冤枉好!这样就可以边登上王位,边捶胸顿足地诉说自己冤屈。
伯爵声音变得干巴巴,显得很遥远,他说:“皇帝相信他直觉告诉他切。”
“皇帝敢当着整个兰兹拉德委员会面控告叛国吗?”男爵说。他满怀希望地屏住呼吸。
“皇帝没有什不敢。”
在浮空器支撑下,男爵个急转身,遮掩住脸上表情。这竟然能在有生之年实现!他想,黄袍加身!就让他冤枉吧!到那时——通过贿赂和威压,各大家族会集结起来:他们会纷纷聚在旗帜之下,就像群寻求庇护农民。他们最为害怕事,就是皇帝萨多卡军队不受法律约束,将各大家族各个击破。
“皇帝真诚希望,他永远不必指控你犯下叛国之罪。”伯爵说。
男爵发现很难控制自己语气,让话中只流露出委屈,而不暗藏讽刺之意,但他还是极尽所能。“直忠心耿耿,这些话让深受打击,都无法用言语形容。”
“嗯……啊……嗯……”伯爵说。
男爵依然背对着伯爵,点着头。过会儿,他说道:“该去竞技场。”
“是啊。”伯爵说。
他们走出隔音锥区,肩并肩朝大厅尽头那群小家族走去。从城堡某处传来沉闷钟声——竞技比赛入场前二十分钟告示。
“小家族人正等你领他们入场呢。”伯爵边说,边朝身边人点头致意。
语双关……语双关,男爵想。
他抬头望着大厅出口侧面排新辟邪之物——巨大公牛头,已故雷托公爵父亲厄崔迪老公爵油画像。男爵心中不由得产生丝不祥感觉,他真想知道这些辟邪物过去是如何激励雷托公爵,它们曾挂在卡拉丹大厅里,后来又挂在厄拉科斯。神勇父亲和杀死他那头公牛头颅。
“人类只有啊……种……科学。”伯爵说着,两人引领着群拥趸,从大厅进入休息厅——这是个狭小房间,窗户很高,地上铺着白紫相间地砖。
“什科学?”男爵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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