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吕朔甫睁眼,就立马从床上坐起警惕地环顾四周。
原因是他们这些还活着病患,按理来说在昨晚天黑之际都已经进入“受伤”阶段,不过他们昨晚都吃药入睡所以没受伤,可第三次服用入睡药副作用会导致他们在白天也进入受伤阶段,被白天游荡在医院里怪物弄伤甚至弄残。
结果吕朔坐直身体还没两秒,他就感觉自己在往下坠落——因为床被他压塌。
“轰”声闷响过后,吕朔和同病房陈云大眼瞪小眼,对视两人同时开口:
“你怎变得这胖?”
“你怎长条蝎子尾巴?”
两句话讲完,他们又同时低头去看自己,但其实他们刚刚对话已经说明切,而除他们外,另外两间病房内其他病患身上也产生不同程度异变。
萧斯宇病是患肢症,病情恶化在他身上体现就是多长六条腿,加上原本两条,他现在堪称整个陆生章鱼;十三病是自闭症,病情恶化在他身上比较明显病变是他鼻子没,像是堵被抹平墙似,使得他目前只能依靠嘴巴来呼吸;卞宇宸呢则是没双手表皮,仿佛洁癖症发作,让他不断洗手把皮都洗没。
谢印雪和柳不花俩父子却没什太大变化。
或者说他们俩从开始就是最不正常,个脑瓣开花,个枯白如尸,所以当其他原本正常人开始不正常后,他们反倒格格不入起来。
如今病情恶化在柳不花身上表现是使他头顶脑瓣花开得更大片,吕朔陈云他们白天在医院里也见过脑瓣开花病人怪物,可现在整个已经没有病人脑花开得比柳不花更繁盛,对此,柳不花感到十分满意,拿起补水喷雾往自己脑花上滋啦滋啦又是顿喷,只是现在来看他这举措好像已经不是为美白肤色,而是在给自己浇水,保持“花瓣”美丽与鲜活。
至于谢印雪,他仍旧安静地坐在轮椅上,面容苍白无色,周身死气沉沉,露在病号外皮肤几乎全裹着绷带,让他看上去就仿佛个会行走木乃伊——当然,是没脱水那种。
待其他人再走近些,他们就会发现,谢印雪其实只是看着像“坐”在轮椅上,他身体根本没接触到椅面,纯粹依靠条固定带勉强被桎梏在轮椅上,旦固定带松开,他就会迅速飘起,如同缕离开尸体游魂。
这些异变,应该在他们步入受伤阶段时就开始缓慢浮现。
就比如胡利,那两条取代他大腿肉虫,也许就是他病情恶化异变现象,只是直被绷带和病号服裤子遮挡着,他们才没注意到。
“那个歩医生真会治病吗?”
吕朔很是怀疑。
他们明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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