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照并未立刻出声回答谢印雪。
他只是垂眸望着谢印雪，似乎想从青年
眼中读出他问这个问题原因。
然而他只在青年眼底看见
自己倒影。
步九照寂然而立，沉默须臾，他方才开口告诉谢印雪：“没有。”
果真没有？
谢印雪抿唇，他记得步九照曾与他说过，“锁长生”共有十关，这青山精神病院是他第六关，是柳不花第七关，或许还可能是其他参与者第八关，竟已经艰难至此
？
“能到这里人，最多只通关过六个副本，这是他们第七关。”男人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自嘲地笑
声，“你知道吗？锁长生后面关卡实际上还没做出来，因为目前还没有人能通过青山精神病院，卞宇宸是现今经历过这个副本却还活着唯人。可他能活着，估计还是因为他前回待是相对简单护士组，而不是病患组。”
“谢印雪，
最近开始学做西点。”随后他再开口，讲却是另个毫不相干话题，“你做过蛋糕吗？”
谢印雪道：“只吃过。”
“做蛋糕过程中有道步骤：在把淀粉加进蛋黄液里前，如果用细网筛过遍，能使蛋糕口感更加细腻。”步九照再继续说，“青山精神病院这个副本，就相当于锁长生过筛参与者程序。”
谢印雪垂眸：“那谁是网筛？”
步九照却像是没听见他疑问般自顾自地道：“般来说，不会重复进入同个副本，就算重进，那个副本通关规则也会相应地进行微调，以保证无法彻底控制知晓副本通关规则，但这个副本不样，不是第次来，可这个副本规则，从第次来到现在，都没有进行过任何更改。”
谢印雪仰面望着他，声音仍旧平静：“你来过这里几次？”
“十次。”步九照说，“并且在这里只当医生，因为病患和护士死亡率都太高。”
十组，每组十八人，迄今活下来人仅有卞宇宸，这死亡率确实已经不是“太高”能够形容，且该数字还不包括步九照不在时死在这里参与者数量。
“死亡率高？”可闻言谢印雪甚至轻轻笑笑，“你不是锁长生里npc吗？你还怕死？”
“怕什？”步九照摇头，他闭闭眼睛，复又睁开，“不会死，但和你样，不能失败。”
不能失败，他就必须做该副本里没有失败机会npc，而不能伪装成参与者。
“大部分副本设计者就是该副本引导者，但这个副本设计者不是玛丽姑姑，是那另个姓“歩”医生，他叫做歩医。”步九照垂在身侧手攥紧瞬，“你不是问谁是网筛吗？”
“只要你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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