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换上,谢印雪目前不清楚贸然脱下话会有什后果,便想着要是步九照在这就好,这样就能让他给自己透个底,搞清楚病号服到底能不能脱。
谁知他这念头才起,便有人心有灵犀而至,用熟悉低徐嗓音在身后问:“这位患者大半夜不睡觉,想去哪里?”
“本来想去找男护士。”
谢印雪唇角缓缓勾起,将身体往后倒去,仰头凝视着男人苍色兽瞳道:“后面又想去找男医生。”
身穿白大褂男人闻言眉尾挑起,双臂撑着轮椅靠背微微俯下身,他这个角度能完整把青年纳入眼中,无论是其白皙雪颈,还是细痩腰肢,都已映在他眼瞳中,仿佛独属于他所有物般触手可得。
步九照也确实伸出手,轻轻抚上青年脸颊。
掌中肌肤软却凉,没有丝热度,不是他渴求追寻温暖,步九照却贪恋与它亲近,更想吻住青年呼唤他名字双唇。
“步九照。”
“嗯?”
“问你件事,可以把身上病号服脱掉吗?”
“……?”
步九照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太古板,至多讲些不羁放肆浑话,真要论行动,那还是得看谢印雪——譬如他们两个初吻,就是青年主动。
眼下他也只是想亲亲,怎谢印雪就想脱衣服?
不过喜欢之人所有要求,他都应当竭力满足。谁让他就是如此宠爱谢印雪呢?
步九照清清嗓子,试图让泄露他欲望嗓音不那沙哑,故作矜持道:“如果你真想要,不脱衣服其实也可以。”
谢印雪:“?”
“但没经验……”男人说这句话时声音有些低,后面又恢复正常音量,带着人往手术室走去,“而且你轮椅太小吧?要不去手术室?那里有床,更好做些。”
谢印雪:“???”
这人在说些什?
什好做?要做什?
谢印雪抬起自己沾染到呕吐物袖子,递到男人面前说:“步九照,你误会,是因为这身衣服袖子脏,所以才问你能不能脱衣服。”
步九照闻言就垂眸瞅眼青年举起袖角,那处明明干爽白净,哪有什污渍,定是青年被自己拒绝脸面过不去瞎编借口。
所以步九照走到轮椅正前方,借势握住谢印雪手腕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抱着他耳鬓厮磨,情意绵绵说:“不是不想和你……是怕弄伤你。”
谢印雪:“……”
自己左手边是阴沉诡异缝皮尸体,右手边是堪称呕吐喷泉怪人,他到底得多如饥似渴,才会在这种场面下想和步九照不可描述?
但是看男人深陷其中模样,谢印雪也没工夫让他清醒过来。
况且步九照表现也让他明白,无论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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