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闻言立马连声应道:“电话里也和您说过,这回出事是发小蔺建贤,不是。也和他说请您出手帮忙条件,他表示可以接受,这才联系您。”
谢印雪抿口茶,垂目道:“那他人呢?”
“是啊,这家伙人呢?”朱易琨听着谢印雪问话自己也嘀咕,“半个小时前他就说他快到,现在还没见个人影,不会出事吧?”
说着朱易琨就起身拿起他放在桌面上手机,播出个电话。
第遍没打通。
他又再拨次,这回倒是打通,可朱易琨却在电话那端听到无比嘈杂声响,像是此刻蔺建贤正待在个信号很不好地方似。
“喂喂?”
“喂?老蔺,蔺建贤?”
朱易琨连喊他好几声,蔺建贤才用粗哑声音回他:“老朱……”
“老蔺你现在在哪啊?你不是说你快到吗?”朱易琨捂着话筒,压低声音说,“人家谢先生都到,你怎还没到?不是和你说过他脾性……”
谢印雪淡声提醒他:“听得到。”
朱易琨立马从善如流改口:“他这人脾性最是大度,所以你更不能干出迟到这种没礼貌事啊。”
蔺建贤那边又是阵凌乱电流音,半分钟过去后,他才继续说:“今天可能来不……”
“啊?”朱易琨都惊,瞪大眼睛问,“你在耍吗?”
“没有,没有在耍你。”蔺建贤矢口否认,随及又嘶声恳求着朱易琨,“老朱好害怕……求求你拜托谢先生救救……”
话音到这戛然而止。
“老蔺?”
朱易琨连电流音都听不到后将手机放下看,才知道这通电话直接被蔺建贤挂断。
这下饶是朱易琨也不由语塞:“这……”
谢印雪放下茶杯,抬眸睨着朱易琨道:“你都知道些什?他那边是什情况,你先和说说吧。”
当事人蔺建贤不在,也不能来,如今便也先只能这样。
“行吧。”因此朱易琨长叹声,向谢印雪讲述起发生在蔺建贤身上事,“虽然和老蔺是昨天见面,不过他事情要从八天前讲起——”
八天前,即中秋节前夜,蔺建贤刚从他正在新建大楼巡视回来,累得心烦气躁,回家就倒头睡在沙发上。
社会上大部分打工人在中秋节前夕只要不加班,肯定也已经放假,至于蔺建贤这个大老板却没空闲休息还得在工地上亲自巡视,是因为半个月前,那座新楼盘建筑地上忽然发生场意外。
个工人因为没有系高空作业安全带,而从十八层楼跌下来,当场死亡,据说身首异处,死状极惨。
蔺建贤害怕这件事影响他楼盘建造进度和名声,就花钱掩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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