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肯听。”
“谁叫他自己看上?”
谢印雪又为自己斟酒,想到步九照是别有目接近他就忍不住笑起:“自作孽罢。”
步九照对他来说,最有价值便是他身份——“锁长生”摆渡者npc。
既然能借着这阵东风扶云直上,他何必弃置不用?
若无“锁长生”,他便不会知晓步九照;
他既然已为“长生”而来,就不会为步九照而来。
这句话假设永远不可能成真,但是说能让哄哄步九照,让他高兴开心会儿,谢印雪不介意多说几回。
后续柳不花没再和谢印雪聊什,他们俩默默对坐,将整坛梨花酒分着喝完后,柳不花终于有些熬不住想回屋睡觉。
不过转身走出几步后,仍坐在凉亭里谢印雪忽然问他:“不花,你会怪这样无心冷情吗?”
柳不花回首看向谢印雪,继而笑道:“永远不会。”
谢印雪也笑,柔声说:“快去睡觉吧。”
“您也早些休息。”
“好。”
谢印雪如此应下,却不动身,唇边笑意也在柳不花离开后渐渐消失。
他再度垂眸望着自己抚过步九照面庞五指,良久嗤道:“傻子。”
这声低喃太轻,除今晚月色,再无旁人听到,也不知到底是在说步九照,还是别什人。
地震最终在早晨七点天刚破晓时发生,震度似乎还不小,故住在山头谢印雪户人感受到震意尤为强烈,幸好那时明月崖上除陪谢印雪熬大半宿柳不花以外,该起人差不多都醒,所以没人受伤或是出事。
沈秋戟现在正在放暑假,早上起来他后刚准备绕山晨跑锻炼身体,走到后山那看见谢印雪般蹲在株梨树前不知在弄些什,便上前和他打招呼:“师父。”
谢印雪没起身,只抬眸看他眼:“要去晨炼?”
“是。”沈秋戟稍侧身惦记,发现谢印雪正在摆弄截枯枝,不免有些疑惑,“您在做什?”
“这山上住着条小白蛇,颇有灵性,平时不见踪影,入冬偶尔会来们家院子里晒太阳。”谢印雪说,“在给它布置今年冬眠树窝。”
沈秋戟才来明月崖住年,不过他已经见过谢印雪口中这条小白蛇,闻言便记起道:“噢,去年好像还见过,眼睛像瞎样灰蒙蒙。”
谢印雪听着他比喻既觉无奈,又有些想笑:“人家眼瞳那叫苍色,怎就像瞎呢?”
“反正觉得很像。”
沈秋戟“啧”声,把卫衣帽子戴好,向谢印雪道别:“那不打扰师父您忙。”
“嗯。”
谢印雪摆手让沈秋戟走。
可他才送离沈秋戟,那边柳不花就拿着手机哈欠连天来找谢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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