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笑,他嗤声说:“你这个副本倒是纯良温柔,唯次亮剑还是为劈床,还虚弱到需要背着走路,怎没半点赫迩之梦号上踢翻烧烤架时猖獗模样?”
“锋芒太露未必是件好事,低调行事才好,况且——”谢印雪话锋转,侧眸乜视步九照说,“动动脑子解决事,为什要多费周章?”
步九照张口刚要答他,谢印雪就将头转过去,叹息道:“也罢,你不是,想来也不会明白意思。”
这话就是在骂他不动脑子。
步九照再次被谢印雪气笑,反问他:“字字句句夹枪带棒,这就是你所谓心善,待人最为纯良温柔?”
谢印雪弯唇,温声细语道:“你也说是人。”
步九照:“?”
他倒是想直接骂谢印雪两句,可想到青年于他有用,步九照忍气吞声,同样勾唇着说:“是,而最为大度,不计较这些小人碎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谁也不肯低头,交谈至此便再难进行,两人虽然皆是面带微笑,笑意却都不约而同未达眼底,目视前方各走各路。
行人抵达水岸边,顺利有些不可思议,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真没有任何人阻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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