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立马朝身后挥手,叫来两个水手来搬朱易琨那张按摩椅。
朱易琨没椅子坐,只能赤脚踩在湿漉漉青苔木板上,沾满脚污泥:“不是,这不是椅子吗……”
谢印雪买两张船票,递给朱易琨张,朱易琨瞅他眼,对上青年那双泠泠柳叶眸后放弃挣扎,讪笑道:“好,您用,您想用就用。”
“要点个特殊服务。”谢印雪拎着被装在个小袋子里沉甸甸二十八枚金币,微微颔首,淡声道,“来个人,背上船。”
众人:“……?”
“谢先生,您要点特殊服务就是这个吗?”朱易琨难以置信望着谢印雪。
“不然呢?如此泥地,难道你要直接踩着过去吗?”谢印雪微蹙着眉头,指着满是湿青苔站台反问朱易琨,“在家里时,但凡雨天,出门路过水坑都有人背着蹚过去,脚底不能沾到滴水。”
谢印雪脊背挺直,神色端庄自持,语气里却满是理所应当和封建权贵冷漠与倨傲。
这些话朱易琨倒是信,毕竟只要谢印雪好好活着,别说是背着谢印雪过水坑,谢印雪就是每天躺在床上要人给他喂饭,沈家也能请三十个保姆来个月每天不重样换人给他喂。
于是朱易琨问他:“那背您?”
“你?”
谢印雪扯下唇角,虽然什都没说,但那态度明显就是看不上。
说罢他眸光轻挪,落到以诺身后个身材高大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穿着银白色军装,头发是烬尘般深灰,面容神情阴冷晦暗,如君主般高高在上,自近乎灰白色眼瞳中射出目光宛如海面上人人深惧冰山,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只有寸寸碾压而来沉重压迫。
但谢印雪迎着男人眼眸,唇角笑意却越发浓郁。
他抬起手,指着男人道:“就他吧。”
谢印雪觉得:这个人长得最壮实,用来背他应该很稳,谢印雪可不想找个柴瘦弱小男人过来,等会把他背翻落到泥地上怎办?
“以诺大副,想要他背,要多少个金币?”
以诺往后看眼,难得微微皱起眉,苦恼道:“这是们船长赫迩,您要他为您服务话,需要……”
“三十个金币。”灰发男人张口,嗓音宛如盘旋在天穹上黑云般低冷。
“谢先生,们只有二十八个金币。”朱易琨在谢印雪身旁小声道,虽然用这个只字他都觉得很拉仇恨,二十八个金币,能付所有人船票,“要不背你吧?”
“不,就要他。”谢印雪褪下左腕梨花镯,问以诺,“这个镯子值多少钱?”
以诺将手镯握在手里颠颠,笑道:“三个金币,这是给您找补。”
但谢印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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