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就来?”
褚勋说:“美国能有什土特产?新彩妆出你不是第时间拿到PR包裹?”
“哎呀,你这个人怎也变没意思?”方浣开始耍赖,“既然你没有给带礼物,那要上新品口红你要给拍宣传照哦!”
“好。”褚勋说。
“什时候呀?”俞辉身为褚勋助理,总是习惯性地问好时间安排。方浣大概讲讲自己计划,俞辉说:“勋哥有两个合作在谈,不知道时间上有没有冲突。”
褚勋说:“那你帮推吧。”
“啊?”俞辉愣,坐在对面方浣也愣。方浣虽然知道褚勋是个很随意人,但不至于跟钱过不去呀,于是说道:“时间都好安排,可以将就你。”
褚勋说:“没事,可以不接别,先紧着你来吧。”
“那也太受宠若惊吧?”方浣有点小纠结,“哥,你这让会叫觉得自己在做坏事诶,免费压榨你劳动力不说,还影响你其他工作。”
俞辉也小声跟褚勋说:“品牌方等你好久,这样不太好吧?”
“反正切都只是在谈,没签合同之前都不算数。”褚勋倒是挺坚定,“现在觉得这些对来说都不重要,做自己想做事情才重要。”
方浣问:“那你想做什?”
褚勋却摇头。
他们三个人都是二十多岁,周唯赢跟他们都不是代人,沉默地听着三个人毫无重点对话,自己心里已经默默总结出答案——他觉得褚勋有心事。
这个年纪,无论是人生阅历还是处世经验,都是刚刚开始累积阶段,很容易被些大事小情影响,所谓成熟就是从此时开始计算。其实直到他这个年纪,对于人生也是知半解,尚有许多问题没有答案。但比这些二十啷当岁小孩儿来说,困顿迷雾已经渐渐散去,不再成天成夜地围绕着他。
古人说,四十不惑,周唯赢以自己角度来看,也觉得其中自几分道理。褚勋在他看来就是个养尊处优大少爷,没经历过什人生坎坷和挫折教育,突遭亲人离世,这种打击甚至可以影响到他脾气性格,让他开始审视自己人生。
周唯赢猜中七七八八,只是他没什立场去跟褚勋直接对话,于是选择沉默。
褚勋确实在过去几个月里思考很多问题,最重要点便是,他直以来都在做什。
“爸想让回美国。”褚勋吃着吃着饭忽然来这句,桌上人都看他,他就当没事儿人样,继续说,“他觉得不能再这务不正业下去,之前是妈支持,所以他睁只眼闭只眼。而且说到底,妈也不认为做这件事就是对好,她出发点也仅仅是开心就好。现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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