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让你这个无业游民给
买
？”
“……”周唯赢问，“真不说是不是？”他干脆把方浣抱
起来，“那就把你干到开口。”
“不行！”方浣不想被搞到后半夜，他明天还在爬起来上班，挣扎着说，“你干嘛老问？叫说？你自己没长嘴没？你
句话都不说，八杆子打不出个屁来，你还想让怎样呀？你是不是觉得玩玩腻歪？周唯赢你要是想找女人结婚生孩子，就……就别吊着，也别指望擦掉眼泪陪你睡。呜呜呜呜……直男
嘴骗人鬼，你就是看好骗好睡，馋身子！周唯赢，你下贱！”
他顿疯狂输出，给周唯赢说得有点懵。周唯赢甚至都回忆不起来自己干点什招惹方浣这番联想。他不就是问问两个人现在关系以及自己这个样子算不算喜欢男人？何至于上升到仿佛他明天就跟方浣沙扬娜拉？
有些问题周唯赢嘴上不说，但他会去思考。他觉得自己对于方浣喜欢其实跟男男女女关系不大，可能他就是在跟方浣相处中，在那些鸡飞狗跳吵闹中，对方浣产生情感。
两个男人既得不到家人朋友认可，也得不到法律保护，兴致来翻天地覆，等到双方都不再想履行责任时候拍两散。周唯赢这段时间没少看这方面书和帖子，他发现他根本不想踏入那个通俗意义上同志群体圈子，也对很多所谓圈内常态很是厌烦。
他知道方浣过去感情生活可以用“丰富多彩”来形容，情侣之间谈“过去”是很敏感，但周唯赢会偶尔幻想方浣是怎跟那些男朋友们相处——也会这撒娇？也会这粘人？那些对他说过甜言蜜语，是否都是从过去段又段恋爱中学会呢？周唯赢不否认人确实会在众多感情生活中逐渐成长，也觉得那这些说事儿特别没劲。但是偶尔想到，心中多少也有点不太爽。
方浣对他而言年纪太小，这个年纪爱玩爱闹，性情也不稳定，喜欢尝试任何刺激东西。新鲜感来很快，同样，这种感觉保质期也很短。方浣会怀疑周唯赢是出于同情才会喜欢自己，他在爱情里卑微，周唯赢何尝不会怀疑方浣是出于依赖感而喜欢自己呢？说到底，他也不是什在爱情里很有经验人。
愚蠢人类会把很多相近情感盲目地归结为爱情。他们其实都在担忧对方错爱，怕对方梦醒。
所以周唯赢才会问方浣那样问题，他实在担心自己头脑热答应方浣去为他工作，两个人把工作和生活都掺合在起，白天见晚上见，早晚会腻歪，红玫瑰也会变成蚊子血。
周唯赢就算再怎成熟冷静，面对方浣时候难免也会犯些新手错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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