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宇没在公司,周唯赢跟他通话之后直接去他家里。
对于李光宇家,周唯赢并不陌生,这里甚至可以说是他除自己家之外最熟悉地方。可今日来,他却心怀忐忑,心中许多想法如同个个被吹到饱满气球,生怕得出某些针样结论把它们戳破。
“你说就在家偷懒天你还得找来。”李光宇在家状态跟公司里很不样,松松垮垮,给周唯赢倒杯水之后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说吧,什事儿?想?”
“想你干嘛?”周唯赢笑道,“方浣出事儿,你知道?”这样个急转直下话题并没有让李光宇太惊讶,李光宇说:“知道,铺天盖地消息,这八卦还能不知道?他还好?”
周唯赢摇头:“不好,人现在在医院里。”
李光宇喷:“什?医院?他干嘛啊?”
“他有很长抑郁症病史。”周唯赢说,“这件事们都不知道。”
李光宇不以为意:“嗨,谁没个抑郁症?现在去医院查查都能查出来个中度以上抑郁。不是说什,咱们都在这个圈子里混,这种戏码你见得少?压力大归压力大,不要总拿病说事儿,也不要动不动哭二闹三上吊,搞好像谁不想死样。”他话是风凉点,但也有诸多无奈。他们这个行业看上去光鲜亮丽,背地里每个人都是在拿命赚钱,巨大令人窒息压力从上到下贯穿着每个人,仿佛没有天是快乐。
周唯赢问:“你怎看这件事?”
“什怎看?”李光宇说,“这是你擅长处理,你自己拿主意吧。哦对,张明知没说什吗?这可是他人。谁都不希望出事儿,可事情已经这样,总得来解决吧。至于方浣,他前段时间闹解约,没答应,现在……哎,他先好好休息段时间吧,养养身体,别老天天上网看人骂他。他那个脸……”
周唯赢用眼神打断李光宇,两个人四目相对,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李光宇不太习惯这样周唯赢,笑着问道:“你怎?”
“问你句话。”周唯赢认真地说,“这件事,你开始知道?”
李光宇说:“爆出来时候就知道啊。”
“不是那个时候。”周唯赢说,“从最开始——爆出来之前。”
李光宇陷入沉默。
可他这样沉默让周唯赢心中有答案,十几年形影不离奋斗打拼交情让他们都太解对方,个语气个眼神就能洞悉到对方意图。周唯赢觉得自己胸中集结团瘴气,他要憋死,只能深吸口,问:“为什?”
“……”李光宇说,“确实在这件事爆出来之前就收到消息,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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