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没什话题,只能由周唯赢担当老友叙旧环节。
“所以你现在是在北京常驻?”周唯赢问。
“是呀,这两年应该都在北京。”Hedda笑道,“在北京朋友没那多,无聊时找你走动走动,你也别嫌弃呀。”
周唯赢笑道:“哪儿话,求之不得。你什时候闲就知会声,保准儿给你安排好。”
“可不用什安排。”Hedda说,“你之间又不是什酒肉朋友,喝喝茶聊聊天不是很好?弄那些虚做什?你原来有家有室不方便,现在个人,总不至于再觉得有什尴尬地方吧?”
听到关键信息方浣立刻竖起耳朵,贼兮兮地等周唯赢后文。
周唯赢只是笑笑,说:“没家没室不还是有工作?你也清楚工作性质,很多事情也由不得说算。”
“你说不算那谁说算?李光宇?”Hedda开玩笑地说,“不至于吧?”
周唯赢没有回答,笑而过。
方浣总觉得Hedda这个女人说话不中听,但要说婊,也不至于。Hedda礼貌优雅,但跟人有着很强疏离感,他能感觉到Hedda对自己有所成见,这种成见并不是偏见,而是这个人与生俱来种俯视感。他相信不光对自己,Hedda定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态度。
她太像个出身于上流社会名媛,跟那种街边野鸡完全不是层次。但很意外是,她对周唯赢却没有那强烈距离感,反而是她想靠近周唯赢,碍于自己身份与面子无法太过坦然和直接,但眼神里东西是隐藏不掉。
只是周唯赢明显对Hedda这套做法不买账。
难道Hedda与周唯赢关系并不如周唯赢所讲“不太熟”?方浣觉得周唯赢至于骗他,那总结下来只有个可能,就是Hedda对周唯赢有所青睐。
方浣直揣着各种各样问题吃饭,吃他也别扭难受,直到离席之后才长舒口气。两个人漫步在深夜798,偶有路人,周唯赢忽然问:“你跟第次见面人都是这不礼貌?”
“不是啊。”方浣说,“你还见什时候不礼貌过?”
周唯赢说:“你第次见时候。”
“因为那时候讨厌你啊。”方浣说,“不过现在嘛,看在你改造差不多份上,勉为其难不讨厌你。”
周唯赢笑笑。
方浣忽然搂住周唯赢胳膊,问出他直想问话:“那个Hedda到底跟你什关系?怎感觉不清不楚?她是不是喜欢你?觉得肯定是。”
周唯赢无奈地说:“又不是人民币,又没有什特别地方。名下没房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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