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浣在旁边围观会儿,说:“真喝多?”周唯赢闭着眼睛不吭声,方浣就蹲下来,恶作剧样去捏周唯赢鼻子。
“干嘛?”周唯赢弹起来,“你想死啊?”
“呸呸呸,大过年说什死不死?”方浣说,“跟你说话你都不理。”
周唯赢看着方浣,忽然问:“你为什在北京,怎没回家?”
“家就在这里呀,回哪儿去?”方浣问。
周唯赢说:“重庆。”
“……”方浣现在知道周唯赢是真喝多,他原来是绝对不会问这样问题。那他该如何作答呢?也许可以随意说,周唯赢大概酒醒就不会记得。“在重庆没有地方去。”方浣说,“就个人。”
周唯赢问:“为什?”
“因为是仙女。”方浣回答。周唯赢没有如往常样嘲笑他,而是仿佛在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稍稍抬起手,用手指戳戳方浣脸颊,自言自语地说:“仙女脸也是热吗?”于是,他又陷入深深思考。
方浣目瞪口呆,嘴巴张着不知道说什。他上次见周唯赢喝多时,周唯赢是直接喝倒,宛如个死人样什反应都没有。现在这是什情况?直男醉酒是这个样子吗?周唯赢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怕?大哥你今年都三十五!不要装十八岁萌萌哒少年!难道这才是你本?
“……还是先喝点热水吧。”方浣汗颜。
周唯赢家里除暖气,没有任何跟温度有关系物件,方浣觉得烧水麻烦,干脆从自己家里端杯热水过来。周唯赢半梦半醒,方浣扶着他给他喂点水。水从周唯赢嘴角里流出来些,方浣还得拿纸巾给他擦擦。
“是不是上辈子欠你?”方浣吐槽,“大过年平白无故还得伺候你?你是什人啊?”他自己边说着不情愿照顾周唯赢话,边还勤快地去找个湿毛巾给周唯赢擦脸。
毛巾是凉,周唯赢激灵下,也清醒许多。他看着方浣跑前跑后,问:“你在干嘛?”
方浣说:“犯贱。”他起身去卫生间放毛巾。
周唯赢揉揉头发,从沙发上坐起来,随手打开电视机。各个电视台都在放着春晚,晚会已经将近尾声,主持人欢天喜地念着长串台词,钟声响,春天就到。
“方浣。”周唯赢叫声。
“怎?”方浣从卫生间里出来,倚着门框说,“别告诉你想吐啊,可收拾不动你。”
“新年快乐。”周唯赢说。
“……”方浣下子没转过来弯儿,“嗯?”
“说。”周唯赢说,“新年快乐。”
“……”方浣不再依着门框,他忽然站直,眨眼睛频率快些,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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