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叔叔,你知道为什回国?”这个问题周唯赢直很好奇,但是方浣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此时此刻,他自己却提起来。“每个美妆博主都希望能够拥有自己品牌,也不例外。”他扬着头,继续说,“其实做品牌,在美国条件会更好,影响力也会更大。之所以选择回来,是因为国内彩妆行业发展速度可以支撑去做这件事,更是因为,……”
周唯赢问:“什?”
方浣轻松地笑笑:“没什,想帮助那些像阿容样人,没有人天生就要活得低人等。你说能力有限,没办法帮到更多人,不信邪,偏要试试。”
换做平时,周唯赢肯定要嘲讽方浣想起出是出。他世间冷暖看得太多,已经不再是热血愣头青。他职场中是各种各样尔虞诈利益争夺,他没有同情心,也没有慈悲心肠,因为他知道,当他悲悯别人同时,也是在把自己最柔软部分露给别人看。
可方浣还年轻,他才二十二岁,他似乎有无限爱来投入给这个世界,从不计较自己会因此失去什。周唯赢可以用很多词去形容方浣:娘炮,矫情,骚鸡,任性,恶毒……可是当方浣提及自己梦想时,周唯赢又觉得,方浣是热情而积极,善良而真诚。
他有些出神,直到方浣在他面前搓个响指,他才缓过劲儿来。
“叔叔。”方浣指着周唯赢说,“你鼻涕流下来。”
“……”周唯赢手忙脚乱地去找纸巾,方浣从包里拽出来张,笑嘻嘻地递给他,“要不要帮你擦呀?”
“不用!”周唯赢擦鼻涕,“你别以为自己顿激情演讲能免去今天晚上螃蟹!”
方浣这才想起来周唯赢鸿门宴,瞬间开始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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