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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全拥有你,亦想完全属于你。这不是场情事能决定东西,但唐错愿意将最初这场情事看作次仪式,他想坦坦荡荡地赴会,与他携手。
两个人在楼道里几乎是干柴烈火逢春,在已经将手探到对方腰窝时,唐绪以自己仅存理智逼迫着自己停下来。
楼道灯已经又灭下去,两个人喘着粗气声音此起彼伏,互相纠缠着,直听得唐错耳红心跳。
唐绪紧绷着下颏,只手牵住唐错手,轻揉两下,才弯腰去捡钥匙。门开刹那,唐错就被唐绪推进去。
手上袋子被接走,唐绪从后面拥着他问,“你先洗澡,还是起洗澡,还是不洗澡?”
唐错低下头,“……先洗吧。”
听到这回答,唐绪闷笑声,然后将脸埋在唐错颈窝,狠吸口气。
“去吧,洗快点。”
唐错没回头,连条新内裤都没拿就冲进卫生间。眼看着门“砰”地声被关上,唐绪只能深呼吸,给自己找杯凉水喝。
可是没等他迈出步子,卫生间门就又开。
“要不,起洗吧。”
唐错几乎是被唐绪堵回卫生间,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又被吻得失力气。他也不知道衣服是什时候被脱掉,反正等他拉回意识,想到要好好去亲吻唐绪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水龙头下,唐绪也是。
自上而下水注冲下来,唐绪捧着他脸,像给小孩子洗脸般,只手替他抹掉在脸上奔腾水流。
不知道这动作是触动唐错哪个点,他忽然上前步,抱住唐绪,微仰着头,毫无章法地去又去亲吻他嘴唇。
唐绪在他吻够以后扳住他,问,“怎?”
唐错摇摇头,胸膛起起伏伏。
“唐绪,们……现在就开始吧。”
最后那个澡冲得极其匆忙,唐绪用浴巾裹着唐错,将人扛到床上。
“本来想等到你毕业,但好像高估自己。”唐绪掀开他浴袍,手顺着腰侧突出骨头往内,往上,所到之处皆是野火燎原般态势。
“太后悔,缺席你七年。本来想着,缺席这七年,用余生所有日子来补可不可以。可是到今天才知道,那七年,就算是用辈子都补不回来。所以想,能提前,们就提个前吧。就算违背师德,也认。”
唐绪压在他身上说着这番话时候,很奇异,唐错竟然不紧张,不害怕,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饥饿感。
有细碎绵密吻落在脖子上,又痒又热。他大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唐绪声音,唐绪身体,还有体内叫嚣饥饿感,让他在这样黑暗中彻底看清欲望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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