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站直身子,抬起手臂拍拍他肩膀,什都没说。
尽管唐绪什都没说,唐错却在他眼中读出无尽赞赏。
沈习徽笑着偏头,“行,你这样搞得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样。”
唐绪也笑出来,问他,“以后不会见不到你吧?”
沈习徽点点头,“涉密是肯定,期限长短,级别高低而已。”
“那完,你定是最高级别。”
唐绪又同他你来往地打趣几句,才带着唐错离开,去别展台参观。没走两步,唐绪就问唐错,“听他讲,觉得怎样?”
“虽然不太懂,但是很有意思,而且感觉他真很厉害。”
唐绪笑着偏头看他眼,“他当然厉害,以他现在水平,完全可以创造个奇迹公司。”
这长时间,唐错还从没听过唐绪如此直白强烈地夸赞过个人。他本就对沈习徽有着很好印象,这会儿因为唐绪赞赏,沈习徽下子在他心里到个不可企及高度。
“其实他之前研究方向与内容,更适合于民用,最让敬佩他,是他明明有更利于自己选择,却可以因为自己祖国需要,而选择另条或许会隐姓埋名道路。无论是专业水平还是人格,他都担起‘出类拔萃’这四个字。”
说这话时候,唐绪直看着他。不知怎,他就又想起沈习徽刚才话——既然是力所能及,当然要做些事情。
当你面对个优秀人,很容易自惭形秽。唐错突然就被惭愧感情湮灭,为自己胸无大志,为自己燕雀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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