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可以说这是他从小到大考过最认真
场试
。
他这心里百爪挠似，唐绪却卖起关子，“你猜猜？”
“是满分吗？”他在犹豫半晌以后，才小心开口。
唐绪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你现在在哪个教学楼自习？”
“七教……”
“七教哪里？”
“三楼东301。”
唐绪听，说，“那在东侧楼梯口等
。”
唐错本身就站在东侧楼梯口打电话，挂电话以后呆愣半秒，才想明白唐绪这是要过来。他略带不安地搓着手机，低下头看手机时候突然看见自己右手上不知道什
时候划上道黑色水笔印。使劲搓搓，没搓掉，便赶紧跑到旁边厕所去洗手。
等唐绪插着兜闲闲在在地出现在楼梯上，唐错还正站在楼梯口甩着湿淋淋手。见他走下来，也不甩，偷偷背过手去，在后背把手蹭干。
灰白交织毛衣被蹭上几道水印，白地方看不出，灰色地方却是深深浅浅，像是幅随手涂记心情抽象画。
“复习得累不累？”唐绪边迈下最后几级台阶边问。
唐错摇头，“不累。”
说完这话，周遭空气突然安静下来。站在面前唐绪和这样安静让唐错心里有些不太安定，他便主动打破寂静，问道，“多少分啊？”
“满分。”
唐绪视线从刚才开始就如同贴强力胶样黏在唐错脸上。说完这两个字，他将唐错只手拉起来，抻着他手指，使他手掌在他面前摊开。
唐错不解，看看自己手，又抬头望向唐绪。
唐绪笑着低头，昏暗楼道里，眉眼都像是描个神采奕奕金边，看得他痴痴。
手上痒痒，酥酥麻麻。他好奇地低头看去，下秒，便肩头发烫地僵在原地。
神魂出窍般片刻，唐绪已经停住在他手上勾勾画画动作，温温热热，手指上温度却没消。唐绪依然握着他。
“给你小红花，”唐绪说。
唐错缩缩手，从唐绪指尖抽离，看着他欲言又止。
唐绪还在笑着，歪着脑袋向前倾身，鼻尖都快要触到他，“要附赠拥抱吗？”
虽是个提问，却是个完全不等他回答提问。被唐绪把抱住时候，他连半握拳头都没来及松开。
“明天演出加油，考试也加油。”
肩头还烫着，手心也烫着。
唐错攥着掌心那个虚空小红花，带着唐绪残留温度回教室，起起伏伏背影透出说不出仓皇。
唐绪看着他转弯，彻底消失在自己视野中，才斜过视线，用懒洋洋语气对着空无人走廊挑眉道，“出来吧。”
过那将近十秒钟，何众才从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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