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他觉得世上应该没有那多巧合事,况且人家方哲是异性恋,和顾绒和沈秋戟这两人性取向完全不样,就算有人想撬也肯定没戏。
于是梁少也没再继续深想,打开自己单机不可描述游戏,开始和他纸片人老婆度过个完美平安夜。
而今晚和沈秋戟住在外面顾绒,在酒店洗完澡后就觉得很困,眼皮像是灌铅样怎样都无法抬起。
九月广场圣诞夜活动很好玩,他和沈秋戟玩得很疯,到酒店时都累死——沈秋戟可能不累,但顾绒是真疲惫不已。
顾绒自己也很奇怪,就算他体力不如沈秋戟,但也不应该这容易疲乏,想到自己早上做梦惊醒事,顾绒就想会不会是自己昨晚没睡好,所以今天才会觉得万分疲倦。
因此他到酒店后就先去洗漱,没等沈秋戟从浴室里出来就睡着,在这种情况下,沈秋戟就是想做点什也不可能。
他给顾绒掖好被角,又把空调温度调整到合适之后便掀被也躺到顾绒身旁,伸手抱住顾绒。
疲惫之中人很容易入睡,睡着之后也不容易做梦,因为睡得太深太沉。
顾绒入睡倒是入很快,然而睡着之后,他却又开始做梦——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埋入土里,鼻间全是泥土腥味和湿重,这样感觉令他窒息难受,所以在眼前豁然明亮,身体也随之变得轻盈,好像堵在鼻子里泥土全部消失般呼吸畅通时,便会觉着这前后两种感觉区别很大。
前者叫人厌恶,后者叫人迷恋。
随着耳侧声鸡鸣,顾绒恍恍惚惚睁开眼睛,被满目殷红弄花眼睛,还没看清周遭景物,就听到段幽幽黄梅戏:“雄鸡啼破五更天,云霞淡淡残月弯弯……”
顾绒顺着声源处望去,透过红纱屏风,他再次看到个女人背对着他坐在梳妆镜前,正在摸制涂粉,编发盘头。
顾绒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不是在睡觉吗?还有他为什会用再次这个次?难道他已经见过这个女人次?
“庄外隐隐马行急……夫君又隔几重山?”
女人还在唱着黄梅戏,歌声哀怨凄凉,顾绒使劲摇摇头,试图让昏沉脑袋清醒些,这个举动像是有效果。
顾绒掐下把自己,却没有痛感,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可供逃跑门窗之后,就只能把目光看向这间屋子另外个人——红纱屏风后梳妆女人。
如果她是“人”话。
偏偏红纱屏风就是薄薄层,什都挡不住,所以顾绒可以清晰看到镜子中女人并没有五官,徒有张白皙面庞。
那她歌声又是从哪传出来?
更叫顾绒悚然是,女人梳妆方式——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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