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换。
于是现在瞅着顾绒又开始“嫌弃”自己,沈秋戟担心他情绪扫而空,像是故意报复恶心顾绒似眉梢挑,扯谎道:“背心上汗更多,是湿透又干遍,你别擦。”
“哇!”顾绒叫着后退三步,脸上表情就像是摸屎样复杂,赶紧跑到洗手台去洗手。
沈秋戟看着又气又好笑,就又和他抬杠:“你叫什叫?你直摸胸,非礼那久还没叫呢你就先叫上?”
顾绒没好气道:“摸你胸干吗?”
沈秋戟大言不惭:“你馋身子。”
顾绒白他眼:“青天大白日呢别做梦。”
沈秋戟“嘁”声——顾绒不给他碰,他还懒得碰呢,自己好心好意搀扶他却贴个冷屁股。
于是沈秋戟不再去管顾绒,走到浴室门口脱衣服准备去洗澡,谁知顾绒却忽然喊他:“沈秋戟。”
“怎?”沈秋戟保持着脱半背心姿势回头看他,胳膊上肌肉因着这个动作而绷紧,隆起流畅线条。
他要脱衣服,顾绒却穿好外套要出门去警局改名:“你以后还是接着喊‘二绒’吧,想喊‘绒绒’也随便你。”
说完顾绒就关门走。
沈秋戟:“……”
沈秋戟觉得,顾绒他真疯。
顾绒没疯,他去警局要把名字给改回来。
上回负责给他改名警察妹子还记得他,那警察妹子听说顾绒又要把名字改回来时脸上表情那叫个言难尽,但人家是为民服务好公仆,照样尽职尽责给顾绒办改名手续,告诉他十五天后来领新身份证。
而且去警局还和去医院不样,路上顾绒没遇到什意外,在警局没有,改名完毕后回来路上也没有,他安然无恙地回到宿舍,没有意外身亡。
所以当傍晚顾绒回到宿舍时,他还是很难以相信,摸着自己脸问:“还活着?”
“感觉你快死。”从外头拎着个白色帆布袋沈秋戟听见顾绒喃喃这句话,没忍住说道。
顾绒回头剜沈秋戟眼,倒没和他吵架,转身进浴室去,他也是每天出门回来都要洗澡。
可是不知道为什,今天顾绒洗澡时闭上眼睛,就感觉有道难以忽视视线凝聚在自己身上,更确切地来说,是就站在自己面前。
那人好像和他面对面站着,在他闭眼洗头时,死死地盯着他。
然而顾绒睁开眼睛后却什都看不到。
等到他用洗面奶洗脸时,顾绒突然感觉有人往盖在自己脸上手指轻轻吹口气。
顾绒缓缓停下所有动作,他们宿舍浴室虽然有窗户——可窗户开很高,就算有风灌进来也绝不会是这样效果,而且那口气阴凉湿冷,带着浓浓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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