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尤利安低声说道：“……至少那家伙送
时候是怎
说。他也不会蠢到给朋友送个王冠吧。那时候还以为他是要封当侯爵什，还想着该怎拒绝。然而事实证明，是想多
。”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冠冕上宝石实在好看，也不会留下它。”提起自己珍藏，尤利安志得意满地说道，“你也见过那颗红宝石吧？”
“见过。”戈尔多之前听说过光辉大帝爱收集宝石传闻，忽然察觉到
股违和感，“非常顶级红宝石，堪称举世难寻。”
“直都很喜欢金子和宝石，但不是因为缺钱，而是因为它们灿烂夺目色彩。”尤利安抬头望望星空，银色发丝在空中飘荡，“那些鲜艳色彩让人觉得温暖。银色就让人觉得寡淡又朴素，没什意思。”
戈尔多：“……”难怪宫廷里明明有堆设计师，那个皇冠还是被设计成那副样子，强烈地突出各种宝石存在感，总有股,bao发户般豪迈——原来皇冠主人就有这样审美偏向？
但是戈尔多还是认为那就是个皇冠，不是个寻常冠冕。即使皇帝本人已经声明它和王冠形制不同。
“看您确实很喜欢那些收藏品。”戈尔多想趁机把尤利安叫出去，“那您不如亲自……”
“不行。”尤利安再次拒绝他，“你知道出去之后用就是你身体吗？”
戈尔多沉默片刻：“可是你那位朋友说，如果不把你带出去，他就不让见导师。”
“你导师？”
“被克劳狄附身那个。”
“你们师生俩可真倒霉。”
“谢谢您体谅。但是被您这说，还真是不知道该怎回应好。”
戈尔多和尤利安你言语地聊起来，不知不觉之间相互熟悉不少。
“还是跟你直说吧。”尤利安说，“和那个霸占人家躯体家伙不样。认为，死人就该有个死人样子，人生已经结束——你看这片灵魂之海，怎看都不像是真正人间，但是他远比人间要美好。你应该已经察觉到，刚才你背后那对翅膀就很好看——只要精神力足够，们甚至可以在灵魂之海里创造任何想要东西……”尤利安说着伸出白皙指尖，天空中颗闪烁着星星如水滴般下坠，停留在他指尖，周身缭绕着发光尘埃。
尤利安端详那颗星星会儿，抬手把它镶回天空里。
“现在仿佛就在做场无止境美梦。”尤利安说，“在还拥有生命时候，就希望能这活着。但是因为各种原因，直没能如愿。现在百年过去，岁月流逝，切束缚事物都已经消失，何必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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