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戈尔多说道。
毕竟在教义里,烈火是能焚尽切罪恶存在,对待黑巫师最好方法最好就是把对方给扔上火刑架,能让邪恶巫师死透透。
“怎能这做呢?”安德烈似乎也被这个大胆想法给震惊,“那可都是活生生人命啊!”
戈尔多瞥他眼。
总觉得这话从个黑巫师嘴里脱口而出,实在是过于微妙。
戈尔多:“也只是站在教会角度,去思考他们可能会采用方法罢。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危言耸听,大可不必理会。”
莱茵郑重而缓慢地摇摇头。
“你说是真。”男人有些痛苦地垂眸,“都是错。如果没有插手这场瘟疫,他们说不定还有线生机——”
安德烈听这话,用副受不样子抱怨道:“莱茵,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这明明是他们错,明明是他们亲手把最关心他们医师给毁!”
“可这并不是所有人共同犯下错。”莱茵喃喃说道,“村口那个叫阿芙小姑娘,你还记得吗?每次们去时候,她都来村口迎接们。她今年才六岁啊。”
安德烈:“……”
安德烈也不知道说什好。
他真很想劝莱茵让那些村民们自生自灭。可是他回忆起那个小姑娘红色头发和那双浅绿色眼眸时,这些话又始终说不出口。
三人时间再度陷入沉默。
“如果真放不下,不如干脆就拼把吧。去那口井看看,最后做次实地调查,看你能不能发现不对劲地方。”戈尔多忽然开口说道,“如果真有什重大发现,那再商量接下来事情。”
安德烈:“可是们没法靠近那个地方……”
戈尔多微笑着抬起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精致银色十字架,眼眸中闪烁着温润光晕。
“这些事,就交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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