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
沉默。
本就远离喧嚣
书房
时间变得更加沉寂。
到这里，事情已经谈差不多，德蒙特公爵有意离开这里。他漫不经心地往侧面窗户那儿扫眼。
夕阳余晖温和地透过窗户，尽情地洒落进来。霞光将白色城堡墙壁染成淡淡红色。
透过那扇窗户，德蒙特眼就看见斜对角那个攀爬着绿色藤状植物露台。有两个人站在那儿，身影被夕阳光辉镀上层橙色轮廓。
那两个人在露台上相谈甚欢。无论是肢体语言或是脸上表情，都显示着这场谈话轻松愉快——他们似乎对彼此很熟悉。
那两个人，正是德蒙特公爵千方百计想要保护戈尔多·莫兰，和他做梦都想杀死亚特里夏·霍恩。
德蒙特公爵：“……”
他心中某根弦瞬间拨紧。他用极轻也极快声音问道：“他们认识？”
卡萨尔·莫兰抬头，有些意外地往窗户方向看眼，戈尔多和亚特里夏身影映入眼帘，他马上明白过来公爵问是谁。
于是卡萨尔·莫兰只能回答道：“在下本来没想提到。亚特里夏·霍恩先生，受鄙人所托，目前正在担任
长子——戈尔多·莫兰老师。”
德蒙特公爵瞬间瞳孔地震。
半晌，他觉得自己头疼得更厉害。他强撑着精神问道：“他们……现在是老师和学生关系？”
在赛兰卡帝国，尤其是贵族之中，除却亲缘关系，最紧密关系就是学生和老师。老师成就代表着学生荣耀，而学生所作所为也代表着老师传授给他意志。
领主再次感觉到情况不对劲，但他也没有在这种问题上撒谎理由。于是他回答：“是。”
德蒙特：“……他们关系很好吗？”
卡萨尔·莫兰沉默下。
他远远地观望着自己儿子，回答道：“……亚特里夏·霍恩，或许是除之外，戈尔多最信任、也最敬仰人。当然，亚特里夏·霍恩先生也很喜欢戈尔多，对戈尔多展现出前所未有青睐，他甚至救过戈尔多性命。”
“谁？……亚特里夏·霍恩，救过——”德蒙特公爵瞬间噤声，似乎是失去语言般。
落日余晖照射在那个露台上，把触目可及切刷上层温暖颜色。露台上景物由于这微妙光线显得更为温馨、祥和。
德蒙特看见戈尔多·莫兰举杯和亚特里夏·霍恩碰碰。那张完美无暇脸上带着鲜活而快乐笑容。亚特里夏也全然没有平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虽说神色懒怠，似乎连让他做出举个杯子这样动作都是莫大荣幸，但是他脸上没有孤傲，没有矜骄，翠绿色眼眸里全然是温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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