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和曦真人
脸色十分古怪，似乎有什
事情实在难以决断。众人都不大声说话，然而指指点点都把目光投向
和曦。和曦有点犹豫说道：“石，石小师弟，你说这情况
也不好擅自决断，还要回山禀明师尊再做处理。……如果你所言是实，那今日就算得罪……如果你是空口胡言，那正
门也绝不会轻易罢手！”
张先生也问：“石野，你说话都是真吗？”
靠！这下麻烦，显然误会大，连和曦刚才都叫石小师弟。这种事情，事关尊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和曦就算心里怀疑，也要回去问守正真人再说。赶紧解释道：“前辈，不知道你在说什。梦中传道法那位老神仙就是那个样子，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名子。”
说话还是留点余地吧，和曦回去问他师父就露馅。露馅又怎样？反正世上道士多是，别人就不能在道袍上打补丁？别人就不能用小剑做发簪？然而这句话说出来等于没说。只听和曦又问：“你在梦中拜师父吗？”
答道：“老神仙在梦中给举行个入门仪式，记得有拜天、问道、受戒，但是他没让拜师，也不许叫他师父。”
这番话大多是真，如果把老神仙换作风君子就全部是真。撒谎还是要真假结合，这句话出口和曦看眼神立刻又有不同，怀疑成份明显小。只见他又说道：“世上高人行事，天机莫测。既然如此，今天就不问为什。……佛爷，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打扰！”
活佛笑着摆手正要说话，却听后面那个法澄和尚好奇叫道：“梦中也能传法？怎从来没有在梦里见到谁来指点开悟？”
法澄这开口很多人都忍不住笑，活佛说道：“各人有各人缘法，未必都向梦中去求解脱。密宗也有梦观成就，石小真人遇到事情也并非不可能。既然和曦你没有什话要问，倒有话想说。”
“佛爷，有话就说。”
活佛：“石小真人，据你所言，你在梦中遇仙，传法而不拜师，那你现在算何门何派？”
这老活佛很厉害，句话就说中关键。风君子说过传法不拜师是修行界忌讳，因为那意味着将来这个弟子闯祸，没有人会出来承担清理门户责任。活佛这说大家又都安静。和曦神色有点着急，却也没开口说话。
好奇问道：“定要有门有派吗？诸位前辈门派未立之前，不也是有人创出来吗？没有门户，也可以自立门户呀！……”
说话时候和曦个劲咳嗽，张先生也个劲眨眼。等到说到自立门户这句，就像在烧开油锅里倒进瓢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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