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有人在门上用粉笔写个大大“梦”字。这个字就像道符咒,也像黑暗中道无声闪电,刹那间把点醒!当然不是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而是在梦里惊觉,想起来这个场景就是连日来重复梦境——在梦中醒悟自己正在做梦。
这刹那间意识不再混沌,而是恢复神智,脑筋飞快运转起来:按照以前梦中经验,只要推开这扇门,那个小女孩就会听见,并且会抬头看见。然后呢?然后她就会问:“你是谁?”,再然后就会醒来。这次会不会又是这样呢?推开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声音,然后迎面看见小女孩眼睛,耳中听见她问话:“你是谁——?”
这声音不大,细细,还带着丝怯意,但在空旷教室里听起来异常清晰。推门而入,说出连日来直想说但是没有机会说出话:“小妹妹,不要怕,叫石野,你叫什名子?”这次,在梦中终于走进教室,没有习惯性惊醒。
“叫依依,哥哥,你怎会在这里,睡多长时间?”
这声哥哥叫得奇怪,因为这是们第次对话,而在此之前,每当看见她就想到妹妹,而她第次看见就开口叫哥哥,叫还那自然。听她语气,好像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事情,而是刚刚睡醒,看神色确实也是副刚刚睡醒样子。曾经很多次在心中设想如果她开口说话会说什,但万万没有想到她会问句自己睡多久。
“也不知道你睡多久,你能告诉你是怎谁着吗?”
“睡着以前?”女茫然看着,皱着眉头似乎很吃力在回忆。她眼神很纯净,纯净中却有种旋涡般吸力,不由自主与她对视。恍惚中有种错觉,觉得她瞳孔离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将整个人都容纳进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情景突然变:教室还是这间教室,桌椅摆放位置也没有多大改变,但是有点不对地方,那就是细节不对!门窗桌椅不再是原来样子。
教室里仍然是空荡荡,没有灯,只有月光隐隐约约照进来。教室中间张课桌两边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个就是这个小女孩,她对面是个三、四十岁左右妇人。站位置只能看见妇人侧后,看不见她脸以及表情。
“依依,把这杯果汁喝,喝完之后你就会好好睡觉。”妇人声音很温柔,但带着丝不易察觉颤音。不知道为什,听见这声音心里陡然升起种感觉——绝望,彻底绝望!突然觉得事情有什不对,本能叫声“等等!”
不料话音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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