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不就可以
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你要怎
证明？”
号问他，“假装你是个人格分裂症患者，或者亲手去杀个人？后者
可以让零号来帮你。”
苏锦之听着号这说，马上就想起上个世界零号拿刀捅他
样子，沉默会才说：“这是下下策，毕竟是杀个人，你们不会有心理负担吗？”
号说：“这是虚拟世界，你打游戏杀个怪会有心理负担吗？”
“可是这个世界太真实……”苏锦之叹口气，“真实到你无法判断它是不是虚假。”
号没有再说话。
苏锦之道：“还是假装人格分裂吧，号，你有什好建议吗？”
“没有，又没有人格分裂过。”号提醒他，“但是你可以去找另个人。”
苏锦之马上反应过来号指是谁：“你是说艾帅？”
“嗯。”
苏锦之想想觉得也是，不管艾帅是不是真人格分裂，模仿他都是个不错选择，毕竟连姜黎山时都无法分辨他到底是不是真人格分裂障碍者。
“可是姜黎山不准和艾帅太过亲近。”他现在天天和姜黎山待在块，也根本没有接触艾帅机会。
“觉得你不应该那听姜黎山话，你应该反抗他。”号声音有些冷，“就像当初提醒你不要爱上他，沉迷在这些虚幻世界里样，你们在这里生活越美好安定，就会希望直在这个世界待下去，就算死也没关系。”
苏锦之无法反驳，毕竟这样想法他不止次有过。
“会想办法去找艾帅。”
号说：“你得快点，们时间不多。”
“知道。”
苏锦之应下，蹙着眉仔细思索着要如何接近艾帅，早知道有这天，之前就应该和艾帅搞好关系才是。
他满脑子凌乱思绪，都没有察觉身边坐个人，还是姜黎山摸摸他头发，苏锦之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呢？”姜黎山开口，手掌在他面前晃晃。
“啊？”苏锦之眨眨眼睛，愣愣地望着姜黎山。
姜黎山指指他手上书：“你这页书看快十五分钟。”
姜黎山刚刚虽然是在做自己事，但他还是把注意力分给小沙发上青年些，结果这看就发现青年把书拿到手里之后，眼睛就直盯着打开那页看，就算青年看书速度很慢，那也不至于十几分钟过去都没有翻动过下。
更何况，姜黎山注意到他眼睛焦距根本就没在字上，而是虚虚地定在空中某处。
姜黎山根本不会猜到那时苏锦之是在和号讲话，而苏锦之当然也不会告诉他，除非他想要“病情加重”。
“……”苏锦之顿顿，开口道，“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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