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端碗要靠谢殊喂他吃饭,郁夏这松手,苏锦之手顿时就掉下来,在轮椅金属扶手侧边上磕下。
痛楚从手臂顺着感应神经顿时传来,苏锦之痛呼声,谢殊马上握住他手在他撞到地方轻轻揉起来。
“解释什?”谢殊终于开口,他声音十分低沉,带着不容忽视冷漠意味。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为青年揉着刚刚被撞伤地方,那温柔模样,与他冷冷声音完全不符。
郁夏在听到青年痛呼时候马上就后悔,在心里责怪着自己莽撞动作,想要上前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就见那个和他长得十分相似男人做他心中所想事。不,他甚至还做得更多,起码他自己是不会这样握着青年手反复细揉,这样距离对他来说太亲密……
或者说,这根本不该是存在于两个正常男人之间亲密。
郁夏思绪里片混乱,个荒唐念头却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而这个男人开口后声音,更是让郁夏和秦安都震惊下。
确定青年被撞伤地方已经不怎痛之后,谢殊才为他捋好袖子,把青年手轻轻放到轮椅扶手上。然而青年马上又抬起胳膊紧紧地握住他手,谢殊也不动,就让苏锦之这牵着他手。
“解释什?”谢殊站在苏锦之身边,把青年挡在自己身后,抬头直视郁夏,“酥酥都说,他不认识你们。”
酥酥,酥酥,又是酥酥。
这个亲密称呼在郁夏耳边转又转,他喘着粗气,用质问语气问谢殊:“你们是什关系?”
郁夏是苏锦之前男友事,谁都没有在苏锦之面前提起过,苏锦之还以为郁夏只是他个普通朋友而已,或者说是关系好点朋友,毕竟他住院时郁夏还去看望过他呢。
但苏锦之万万想不到郁夏竟然是这具身体前男友,他听着郁夏像是被人戴绿帽子不对劲语气觉得很是奇怪,但他又暗戳戳地期待着谢殊回答,握着谢殊手忍不住又收紧些。
“是酥酥男朋友。”谢殊回答很快,口个“酥酥”亲密喊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苏锦之有多亲密似。
“男朋友?”郁夏喘得更厉害,他恶狠狠地剜谢殊和苏锦之眼,“你们真恶心!”说完这句话后,他口罩也没戴,转身就朝虚澜观走去。
秦安听见谢殊回答也有些惊讶,他仔细打量着谢殊模样,见郁夏走就收回目光赶紧追上去:“郁夏!郁夏——!”
谢殊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人走远,神色越发冷肃。
“他有病啊……”苏锦之小声嘀咕着,他自己被人骂倒没什关系,可这个郁夏连他家亲爱谢殊起骂,这苏锦之就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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