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损损裴英智。
趁火打劫,不过如此!
“公平。”王寅口是心非地说,“裴哥最痛快,场面儿!”他竖起个大拇指,以表自己态度。
“那你自己合计合计吧。”裴英智今天只是来跟王寅接洽下,没想到王寅这上道儿,谈判过程异常轻松。他事情多,也忙,就不打算在这里久留,“后面事宜会交由别人来处理,这段时间你也累够呛吧,以后就是家人,有什事情不必自己扛。”他这话说温和体贴,但在王寅听来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裴英智也许人也,他跟王寅家人,也得看王寅敢不敢跟他家人。
王寅就会些小事小情上跟裴英智得便宜卖乖,真舞刀弄枪,他是拼不过裴英智。
这不,就这几句话功夫,自己砸锅卖铁拉扯出来还没断奶孩子,就半姓裴。
王寅没办法,他没选,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裴英智也算是来雪中送炭,就是炭有点烧手。
他又点根烟,边儿叼着边儿在办公室里来回走,走几圈,烟也熄灭,他打几个电话出去,吩咐些事情。
曾几何时,他还风光时候,也不是没有驳过裴英智面子,那事儿他还记着,几千万票子往外撒,买辆车回来博美人笑。
如今美人不在,那车留着有什用,还不够恨呢。
王寅知道陆鹤飞之前都把车藏哪儿,特意叫开锁跟他起去,先是把陆鹤飞家里撬,取车钥匙,再到地下车库取车。
那辆法拉利安安静静停在隐蔽车库里,盖着罩子,上面落灰。王寅围着车绕圈,把罩子往下拉,露出下面鲜红车体。
红像血样,刺王寅眼睛疼,心脏通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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